“如果是泛指這場比賽的話,我並不那麼認為。”湯文道,“我雖然對景棉的作品評價不算很高,可是房天材的作品,我也是同樣這麼認為。”
“不……”湯文笑的苦澀,“倒不如說,我從來就沒有將房天材看在眼中啊!”
“嗯……”景棉好奇地盯著他,“那你覺得勝負會是如何?”
“景棉的作品需要靠運氣來晉升前五,而房天材的作品也同樣需要靠著運氣來晉升前五。”湯文總結道,“所以,勝負基本上是五五開的形式。”
“我真的有這麼強嗎?”景棉一副憨厚的模樣。
“不是景棉你有多強,而是房天材隻有這種程度罷了。”湯文輕歎道,他指向房天材,“景棉你看吧,房天材表現的比誰都緊張,那便是對自己沒有自信的表現。因為他潛意識,至少是明白的,自己的勝算並不高!”
“房天材同學明明這麼的優秀呢?”景棉好奇道,“他可是心靈雜誌的常駐作家,光光這份榮耀,便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
“是你太看重這個無聊的頭銜了吧!”湯文道,“心靈是一本銷量並不高的雜誌,而且麵對的群體主要為青少年,尤其是初中生。所以,房天材能成為常駐作家的理由,並不是他有多麼優秀,而是他有多麼幸運罷了。”
試問,一個初中生的水準,真的有資格成為雜誌的常駐作家嘛!
答案是不可能的,至少房天材不是連雪瑤,所以他憑借的不是實力,而是運氣。
雜誌社需要他這個話題,所以他很幸運的拿到了高額的稿費,也獲得了不菲的名氣,可本質上,他的實力卻沒有那麼的強!
當初學校對於房天材的評估,也隻是和文學排名前五的天才水準相當,而實際實力,還需要較量之後才能得知。
可想而知,在房天材如此大的名聲之下,他依然隻能得到這類的評價,這足以證明,他身上的頭銜,並沒有那樣的厲害。
“景棉,你還記得舒玉龍對房天材說過的話嘛!”湯文苦笑,“其實,我也對他說過類似的話……”
無論是舒玉龍,還是湯文,都對房天材說過,如果他能進入十強的話,再挑釁也不遲。
景棉是記得這句話的,而且記憶尤深,因為舒玉龍先對房天材說了這種話,他用的是疑問句。
隨後,舒玉龍對湯文也說了類似的話,他說的是肯定句。
“為什麼?”
景棉突然靈機一閃,她突然想通了其中的理由。
“因為,我和舒玉龍,已經讀過了他的稿子啊!”湯文道,“以我們這樣的水準,足以看出他作品的優劣,至少我和舒玉龍都能肯定,他的作品比起我們的作品,差之甚遠,連十強都未必能夠進入。”
景棉臉上帶有遺憾,“沒想到房天材同學,終究隻有這種程度罷了。”
“景棉,你也不必過度輕看他啊!”湯文又道,“在我們班之中,素來以舒玉龍、伍漳、庚初丹排名前三,而伍漳和庚初丹,連這次學生評審的十強都進不去,所以房天材的實力,比起他們還是優秀的多的。”
“隻不過,心靈雜誌的常駐作家,並沒有那麼厲害罷了。”湯文道,“他屬於天才,但比不上最頂尖的天才。”
景棉苦笑道,“我總是覺得,他如果跌倒的太快,恐怕會被所有人看不起的。”
景棉看了一眼身體抖個不止的房天材,又看了一眼他身旁專心致誌的庚初丹,“就比如,他身旁的庚初丹同學。”
“那並不是因為他的頭銜緣故,而是他的為人所導致。”湯文道,“從他轉學的時候開始,他如果表現的不那麼狂妄,不揚言要取得第一、擊敗舒玉龍,大家不會對他有如此高的期待呢!”
“一切的錯誤,從來就不在別人身上,而是他自己。”湯文總結道,“他不過是個咎由自取的小醜罷了。”
隨著湯文的話落下,雲老師開口道,“好了,投票開始。”
投票環節,正式開始。
湯文毫不猶豫給景棉投了一票。
景棉猶豫了一會,最終選擇棄權。
庚初丹給身旁的房天材投了一票。
而動作最快的,理應是房天材本人,他在雲老師話一落下的瞬間,就給自己投了票。他甚至多點了幾下投票窗口,似乎是期待發生bug,讓自己多投幾票。
“是勝,還是負呢!”湯文並不能肯定最終的結果,但他能肯定的是,這場比賽的勝負差距,很小很小。
“房天材,無論是勝還是負,你的名聲都會跌落到低穀啊!”湯文輕輕歎息,“你贏了,別人說你的水準不過如此,因為你贏的如此勉強。你輸了,別人說你連十強都進不去,你真是可悲的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