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文愣了一愣,臉色無比迷茫。
“湯文同學,你知不知道,上上個星期天的時候,從秋月同學被家裏軟禁了啊!”穀小瑜很是不甘心道。
湯文思索,上上個星期天嘛……
那天他和從秋月約會,時間定在八點三十,不過從秋月爽約了,直至八點四十的時候,才給自己打來電話,表示有事不能前來。
難道,並不是有事情,而是被家裏軟禁了嘛!
“上次她因為比賽發揮失常,所以讓家裏人軟禁了一天。”穀小瑜解釋道,“如果她的家裏人知道,她是因為交了男朋友,才導致這樣的結果,恐怕後果會更加不堪設想啊!”
湯文也挺愧疚,他苦笑道,“可是,這些不應該責怪我吧,何況我已經和從秋月同學分手了吧!”
“分手了?”穀小瑜愣了愣,“可是昨天的時候,我還看到她悄悄在哭呢,那不是為了你又是為了誰!”
這女孩指責湯文,“湯文,你既讓她為了你傷心,又毀了她一直都追尋的夢想,你真是一個可怕又可恨的人啊!”
說到這裏,穀小瑜眼睛通紅,眼淚都一滴滴往外冒,她咬唇道,“湯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這次你和我比賽,如果你輸掉的話,請你發誓,以後不要再糾纏從秋月同學了,你對她造成的傷害已經足夠多了。”
湯文迷茫的神色變得有些輕蔑,“雖然有些事情我的確有責任,但若是你想要憑借短篇小說來贏我,便是癡心妄想了吧!”
“我怎麼可能輸給你這種歹毒的家夥。”穀小瑜氣勢洶洶,“湯文,憑借我的努力,你一定不可能贏我的。”
“就這樣!”
穀小瑜瞪了湯文一眼,便急匆匆的跑走了。
湯文一個人站在原地,苦澀一笑,“穀小瑜同學,你不知道吧,看似公平的全校評審,實際上哪裏又有一點公平了,像我、舒玉龍、粱安寧這樣的人,從初審的時候就已經被評定為年級前三了,你和我的pk,與其說是比賽,倒不如說走個形式的落幕賽罷了。”
湯文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笑容無比的僵硬,“月月,你在文學上的退步,並不是我的錯覺嘛!不,是我的錯覺吧,一定是錯覺吧!”
湯文搖頭,否認自己的話,“不是錯覺啊……”
是啊,他突然想到,從秋月在比賽失利的時候,並沒有第一時間進行額外的補習,而是希望自己這個男朋友陪她去旅遊。
那時候湯文就覺得奇怪了!
從秋月這個女孩子,很難將愛情和夢想給分開啊,如果她選擇了愛情,那麼她在夢想上的追尋,就會越來越遠。
“是不是我的錯呢!”湯文不住歎氣,“第一次和她獨處的時候,我聽她所說,自己的夢想是成為一名散文作者的時候,眼睛中是那麼亮彩。”
湯文低下頭,“或許,我對於她追逐的夢想而言,隻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吧!”
“穀小瑜同學,你想贏我的話,我給你這個機會。”湯文朝著教學樓的方向走去,“雖然希望仍舊虛無縹緲。”
……
如今湯文在隱匿門的身份,實際上是對外隱蔽的,所以隻要隱匿門這邊不做出什麼動作,那麼全校性的投票,就不會偏袒他。
其實倒不如說,情況更加棘手,因為湯文的名聲在高一年級實在不太好,而論名氣實際上也比不上舒玉龍、粱安寧這種級別,甚至比穀小瑜都差不少,所以投票的話,反而對他不利。
雖然說,不到真正的決賽,隱匿門這邊想必也不會去幹涉投票,但為了以防萬一,湯文還是想要去找空琴說一說。
說起來,他這陣子,幾乎沒怎麼見到空琴,就連清晨練習的時候,也找不到她人在哪!
湯文在腦海中思考了翻,卻發覺他壓根就不知道空琴是在哪個班之中。
好吧,那就從高二一班開始搜索一下吧!
今天的運氣似乎很不錯,在前往高二一班的路上,湯文就碰到了熟人,這兩個人正是隱匿門的兩大戰神,很湊巧他們正在外麵閑逛。
“怎麼了,湯文,你要找大姐頭?”皮高達好奇問道。
“可是大姐頭不是說過……”米林表情古怪。
“說過什麼?”湯文不解道。
“大姐頭說,以後你有事隻要找我們就可以了,不必經過她。”皮高達說出原話。
“另外……”米林道,“以後你不要去打擾他,一點接觸都不行,連一句話都不要和她說!”
“這是鬧什麼呢?”湯文一個頭兩個頭,“可是空琴清晨不是要和我練拳的嘛!”
“啊,那個啊!”皮高達搖頭道,“大姐頭說,從這個星期開始,就不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