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對決,可謂是巔峰對決,圍觀的眾人都拭目以待。
就在湯文和步建本即將在比武之際,那位總館長先生,終於耐不住寂寞,跑了過來。
市跆拳道總館館長,真名為沈河,段位為黑帶五段,他看上去四十來歲,國字臉,相貌十分威嚴,但身材隻能說適中,並不壯碩。
當然了,沈河的實力,就算是跆拳道六段,乃至於七段,也未必是其對手。不過話說回來,跆拳道一旦達到了六段以上,實力的差別就很難說了,很大可能隻是榮譽段位。
“哈哈,我也是想看看,那位英雄少年嘛!”沈河哈哈大笑,之前步建本和馬燈的比武,他為了避嫌才不來觀看,可心中癢癢的,壓抑難受。
這一下子又聽到湯文會上場,以這位武癡的性子,哪裏能夠忍受的住。
沈河和那四叔站在一起,正在小聲交談,“怎麼,你們莫家請來的高人,難道對他沒有把握嘛!”
四叔皺了皺眉,“這少年的確是個人才,在武術方麵的才能恐怕是中國最頂尖之列,這場比武我看也未必會輸。”
“怎麼聽你話中有話?”沈河好奇道。
“他太過自大了。”四叔不悅道,“少年人心高氣傲,我是可以理解的,但必須要認清現實,不要將愚昧無知當成了理所當然,否則未必能夠成長起來。”
四叔歎氣道,“不圓滑的家夥,在武術界中,也未必能夠混得好,沈河先生,你是比誰都明白的。”
沈河怎麼不明白他這句話,如果自己不圓滑一點,又怎麼能夠成為市跆拳道總館的館長呢!
在武術界之中,那些迂腐的武人,即便再高超的實力,他們不願意接受外在的供奉,不願意融於世俗,窮困潦倒的也有不少。
“他說了什麼呢?”沈河臉色也挺凝重。
“他說,這個市內,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四叔道,“包括所有的武學大家在內。”
“嗬……”沈河的笑容有些譏諷,“也就是說,我也同樣不被這少年放在眼中囉,他還真是夠狂妄的呢!”
這兩位大人物,都暗自搖頭,在實力不變的情況下,如果說之前他們覺得湯文還值一千二百萬的話,現在他們覺得,湯文也許隻值四五百萬了。
場下的視線,均集中在了擂台身上,湯文和步建本擺出架勢,隨時都可能動手攻擊。
“小子,我是八極拳的正統傳人步建本,請多指教。”步建本搶先介紹。
武師比武,均要自我介紹,報上師承身份等等,這是武術界的規矩。
湯文點點頭,“湯文,武術較雜,並無正統師承。”
場下議論紛紛。
“這位步建本師傅實力強橫,而八極拳又屬於力量剛猛那一類,那少年想要勝之,必須要看自身所擅長的領域啊!”
“如果這少年擅長敏捷型的武術,還是有幾分勝算的。可若是他擅長力量型的武術嘛,咳咳……”
“不用說,那少年就完蛋了吧!”
就在眾人認為,湯文隻有用出靈活性的武術,或者長遠性的擊打武術,才有望獲勝的時候,他已經搶先攻擊了過去。
明眼人均是眼神大變,“八極拳!”
沒錯,湯文打出來的拳法,便是正統的八極拳。
麵對這種純正的拳路,步建本心中略感不妙,急忙施展拳法反擊,他打出的也同樣是八極拳,其拳力剛猛,引的空氣震蕩不住,氣勢極為駭人。
兩人的八極拳一出,便能看出氣勢和力量的差距。
“果然,這少年完蛋了。”
“他雖然會八極拳讓我驚訝了下,可是論力量、氣勢,他遠遠比不上步建本師傅啊!”
“不過一名傳承較雜的少年,能打出如此正統的八極拳,的確讓人匪夷所思呢!”
“這少年的確有幾分真實實力,可惜武術克製,他不可能是步建本師傅的對手。”
“不過外界的傳聞,倒的確不是假的,否則這少年麵對步建本師傅,三招之內……不,一招就會落敗了。”
“真是可惜了。”
隻見場上步建本展開攻勢,其動作大開大闊,招式樸實無華卻又不失剛猛,一拳一掌之間,腥風血雨,技擊手法上講求寸截寸拿、硬打硬開,整個人好似不敗戰神。
麵對他的攻勢,湯文的動作則不顯眼許多,在其關鍵時候,湯文會出拳招架,其他更多時候,則是避其鋒芒。
四叔搖了搖頭,費解地看向身旁的沈河,他不懂武術的關鍵,隻能看出,湯文被步建本給壓製的挺慘。
“這少年的確有實力,毫無疑問的武術大家級別。”沈河解釋道,“隻不過嘛,他比起相承誌來,應當還略有不如,當然比那位馬燈師傅要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