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接著環視一下周圍的人說道:“這是一條不歸路,哥幾個要是踏上了下來可就難了!”
眾人都不屑的切了一聲。
秀才見都沒有任何猶豫,開口說道:“根據對田齊的了解,他去西郊後的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會到魅夜酒吧。有時候玩到一宿,直接睡在哪裏,有些時候玩到淩成兩三點鍾回家。這個也就是我們的突破口,我們就從那裏下手!”
“酒吧不是有看場子的嗎?”陳墨問道。
“田齊就看那個場子!”知道陳墨對那邊的情況不是很了解,秀才簡單解釋一句也沒有再說什麼,接著開口說道:“現在我們吩咐一下任務!”
在這個團體裏,如果說左手是一個狠角色,那麼秀才絕對是一個智囊,兩個人一文一武,相得益彰。陳墨心中邊感慨便思忖道。
“魅夜裏有一個田齊專門的包間,他看場子的時候從來都是在裏麵喝酒耍姑娘,因為我和左手麵孔比較熟悉,到時候我們就混在角落裏,而陳墨因為麵孔相對較生,可以過去滋滋事,然後馬麵你配合陳墨一起鬧。老七你和牛頭一起,也混在場子裏。至於兔牙,你在外麵把風,將車停好,屆時方便我們撤離。”秀才一板一眼的說道。
“晚會弄輛金杯回去,家夥那邊有,不用準備。”左手接著說道。
金杯車是旅館老板給弄得,在路上陳墨才知道旅館老板是兔牙的舅舅,原本隱憂的心也放了下來。在路上,秀才又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將細節分析了一遍。
在夜色的掩護下,一行人用了大約一小時的時間便到了西郊,幾個人先是遠遠的到台球廳看了一眼,黑燈瞎火的沒有一絲生氣。左手先前後望了一眼,仔細查詢了一下周圍的情況,方才拉開車門跳下車去。
陳墨他們在車上等了大約20分鍾,左手提著一個編織袋走進車來。在車上先是將編織袋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幾把軍刺和匕首。
大約十點鍾的時候,一行人來到了魅夜,兔牙找了個暗影將車停好,陳墨便率先走下車來。
對於喜歡夜生活的人來說,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在舞池中間,一個穿著比基尼的俄羅斯女郎正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雙眼陶醉的微微閉著,整個就是一愛琴海上迷人的女妖,撥動著男人內心處最原始的情欲,不斷變幻的燈光將整個環境都帶入一種如夢的境界,讓人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糜亂,在她的周圍,聚集了百十多號男男女女,都隨著她的節奏不停的搖晃,一些穿著怪異的年輕人不時的向她吹出尖利的口哨。
陳墨將家夥藏著厚厚的衣服裏麵,可能因為平時都沒有什麼事,也沒有人檢查他什麼,陳墨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瘋狂的男女在舞池裏盡情的放縱著自己,這是垮掉的一代,燈紅酒綠之下,什麼崇高理想,什麼遠大的抱負,都隨風而去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們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著,腦袋甩的象風扇一樣。秀才和馬麵在這個時候跟了上來,進門的時候秀才還特意壓了壓帶在頭上的帽子。
三個人找了一個相對暗的角落,秀才指著裏間一個包間說道:“那個就是看場子人呆的地方,田齊估計就在那個地方。”
不一會,左手他們也陸續來到這裏,可能怕太招人注目,幾個人一進來,牛頭、老七便到了大廳的另一側,找了個暗影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