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荷苑柳筱筱的別墅裏,秀才和左手他們正愜意的打著牌。
陳墨將他們送來的第二天,就分兩次運來了一些食物,第一次是中午,比較惹人耳目,陳墨就帶了一些Kfc以及從超市裏買的魚和肉等物品。晚上的時候陳墨又帶了大批的礦泉水方便麵和壓縮餅幹以及一些食材。
沒有敢帶酒,盡管左手一再要求,但是陳墨依然沒有同意,畢竟現在局勢不明朗,飲酒誤事這句話陳墨還是比較讚同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自然是陳墨下廚,哥幾個喝著礦泉水,吃著饅頭。
經過和左手秀才的溝通,他們都決定賭一次,畢竟現在這群人手裏麵最有錢的就是陳墨,左手他們幾個混了一段時間的黑道,因為沒有機會也沒有起來,幾個人靠一個台球廳為生,而且秀才和左手人品又及正,不肯做些雞鳴狗盜的事情。
所以除去自己的花銷加上給家裏的錢,那哥幾個基本上沒有盈餘,而陳墨因為上學,雖然和家人說不用給錢,但是每個月陳爸爸都會固定的將錢打到他卡裏,但即便加上陳墨做兼職以及在內涵天下時賺的錢也不夠他們哥幾個跑路用的,索性就將他們藏了起來。畢竟做為J城的富人區,隻要你不太高調,外人一般不會想到他們在這裏的。所以那哥幾個就在那裏過著世外桃源的日子。
他們雖然瀟灑,陳墨卻一時沒有閑著,畢竟平時和社會上接觸的渠道主要就是秀才和左手,現在他們一藏匿起來,縱然陳墨想幫他們打聽一下田齊時間的進展,但是卻苦無門路。和老財路過學校外麵的同窗讀酒店的時候,樊老板還笑嗬嗬的和陳墨打招呼。告訴陳墨說還想找左手和秀才喝酒,說和他們聊天很是開心。陳墨心中煩瑣,笑笑應付過去,也沒有往心裏去。
秦淡妝給的卡在陳墨手裏放了兩天,中午的時候,陳墨找了個銀行,在自動櫃員機上查詢了一下,一串零晃了陳墨一下,他看了看四周,連忙將卡取出來仔細的放在內口袋裏。
出了銀行之後,陳墨估摸著左手和秀才那邊的食物也快沒有了,於是去超市采購了一下,準備晚上送到他們那裏去。
正當陳墨提著兩大袋物品走出超市的時候,他聽見身旁兩個年輕人在那裏談話。
兩個人都不是很高,一個頂著光頭帶著筷子醋的金鏈子的青年對另一個左臂有紋身的說道:“奶奶的,一會找地方吃個火鍋喝點,這大冷的天,這大街上這麼多人,給上哪找去。”
紋身的青年將食指放在嘴邊對著帶粗鏈子的青年說道:“噓,二哥,注意點。”說話間眼神四處遊離了一下,往周圍觀察一番。
聽見那家夥被稱做二哥,陳墨不由得想笑,看著他帶著的大粗鏈子,心中不禁想起一句話:“窮玩車,富玩表,帶鏈子的是傻吊”。見到紋身男四處打量,陳墨趕緊假裝漠不關心的目視前方,嘴中哼唱著阿杜的歌曲。
那被稱做二哥的青年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你說是吧,老四,奶奶的我覺得就是有病,你說田齊也是個傻B,好歹也是個人物,說被辦就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