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他們一直沒有說話,彼此就這樣沉默著,過了大約得10分鍾,秀才開口問道:“不知八爺以後有什麼打算?”
“打算?原本我覺得我這個年紀了,什麼都看的挺淡了,隻不過現在見了這群年輕人,我忽然覺得丟了的,要是我拿不回來,怎麼能對得起他們如此隱忍呢!”
“就憑借這些人?”
“這些人,放在外麵都是以一敵十的主,更重要的是,敵十的不光是武力,還有智慧。”
“誰是首領呢?”
“我!”
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打斷了秀才和八爺的對話,八爺拿起一杯茶,笑吟吟的啜了一口,略有些笑意的望著有些吃驚的陳墨等人。
“怎麼能是你啊?”看著來人,陳墨有些詫異的問道。
“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呢?”來人對著陳墨笑著說道。看著陳墨有些詫異的樣子,他接著說道:“我一直都是八爺的人,八爺的幹兒,就是我。你們可以叫我金魚!”說道後麵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勢都為之一變,一下子變得凜然起來。
金魚,居然是J大旁邊,陳墨經常去的酒店的老板樊哥,陳墨實在想不到這個一直笑吟吟和氣生財的中年老板居然是黑道老大八爺的義子。
八爺在一旁笑嗬嗬的說道:“金魚呢,一直不喜歡玩黑,我呢,也比較溺愛他,他不喜歡就不喜歡吧,就讓他自己做了個本分的生意人,我也沒有想到的是,五年前他居然給我招攬起了這麼多人,這一切一直到去年的時候我才知道。”
“幹爹,主要是我怕你對他們的把控不夠,事先留一條後路給咱們自己。”金魚連忙解釋道。
“沒事沒事,這樣就挺好,有備無患嘛!”八爺笑嗬嗬的說道。
“怎麼樣,兄弟,有沒有興趣一起來?”金魚轉頭望向秀才和左手。
一陣沉默。
八爺忽然站起來,拿著自己小茶壺慢悠悠的說道:“額,好像這個時候我不能在這對吧,來,你們聊,你們聊。”說罷轉身往外走去。
待八爺走了以後,看著金魚,陳墨表情複雜的說道:“哥,你隱藏的可夠深的啊!”
金魚有些不好意思的搖搖頭說道:“那裏那裏,都是形式所迫嘛!”
“你怎麼成了八爺的義子了呢?”陳墨接著問道。
金魚的臉色忽然一變,這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忽然有一種哀傷,他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十幾年前,我和八爺的兒子小龍是很好的兄弟,當時我們是九個人,小龍當年不願意活在八爺的羽翼之下,所以一心想闖出一片天空,那個時候我們就從J城北與臨城相交的地帶自己開始發展,那個時候八爺是安排人從周圍護佑的,隻不過小龍過於想發展自己的勢力……”
金魚的表情越來越悲傷,說道最後甚至都哭泣了起來,在他斷斷續續的敘述中,陳墨他們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八爺的兒子過於想發展自己的勢力,而且又不想貼上八爺的標簽。於是便背著八爺拍了盯著他的人偷偷地向鄰城擴張,在他不斷想擴張的時候,鄰城的勢力自然而然就不願意了。設了一個局將他們誆了進去。
後來一切說崩了以後,自然而然的,就引起了械鬥,當時去的人死命護著八爺的兒子突圍,怎奈對方準備的實在是過於充裕,為了突圍,幾個兄弟先後都折進了裏麵,隻有金魚和小龍突圍了出來,隻不過那個時候的小龍已然氣息奄奄,金魚也為了護他挨了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