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專注一件事情的時候,很多事情的經過都不會在注意,陳墨便是這樣的人,這段時間他將心思一古腦的放在了爭取或得將軍國際第二次入圍資格的選拔上,閑下來也會找楊姨一起探討一下業務,或者喝喝茶,然後就是順便在問一下關於秦淡妝的事情。
從秦霸天家出來後的第三天,他便收到了秦淡妝的電話,淡妝告訴他,似乎現在她才明白生命的奧妙,將自己無限的燃燒出去,奉獻出去,這樣才能夠感到快樂。每天在寨子裏麵,那些逡黑的孩童天真爛漫的跟著他學習漢語,一群快10歲的孩子學著拚音,這讓她異常的快樂,她嚐試著將一些簡單的兒歌以及比較好學習的歌曲教給他們,也取得了比較好的效果。而孩子們似乎也非常喜歡這個年輕美麗的老師,他們時不時的會從家裏拿一塊過年時才會吃的臘肉,或者一些其他的熱帶水果,用手捧著或者用笸籮舉著就送到了秦淡妝的居處。
秦淡妝告訴陳墨,如果可以,她寧願在這裏紮根,如果沒有來到這裏,你永遠不會了解這國家的角落裏還有這麼一群人,他們天真而幸福的生活著,他們沒有任何煩惱,他們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事情,他們每天都會忙忙碌碌,有一輛破舊的客車,每隔一天就會出去一次,將要外出的村民帶出去,將要回來的村民帶回來。如果趕不上車,那麼隻能坐牛車而出去。
講到最後的時候,秦淡妝有些動情的說道:“陳墨,如果可以,希望你也來,如果可以,希望更多的人來!”是的,這群人似乎與世隔絕一般,他們不知道自己的未來,他們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孩子們就是聽出去的年輕人講這些東西。而年輕人回來時候帶回來那種最廉價的花花綠綠的糖果也成了他們的最愛。
在村子裏麵,很多人出去的時候都會帶回來一些糖果,然後分到村子裏的孩子哪裏。秦淡妝知道這樣的糖果,她不屑吃的糖果,硬的讓人難受。看到孩子們幸福而知足的笑容,她心中隱隱的有些許的難受。
兩個人一個電話說了得一個小時,講到最後的時候,陳墨將去找秦老爺子的事情告訴了秦淡妝,秦淡妝聽後沒有什麼表示,沉默了一會說道:“如果他們在問你,你告訴他,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我希望能帶上一年到三年的時間,將知識撒播到他們的心田,將一些外界的事情告訴他們。”陳墨聽後點點頭。
這個曾經冷若冰霜的冰山雪姐在這一時刻忽然的高大起來,莫名其妙的陳墨感覺到自己的自私與渺小。
掛了電話後,陳墨又打電話給楊姨,楊姨聽後,想問秦淡妝要一下電話,但是當陳墨撥打一下的時候,又已經是關機的狀態,他遺憾的告訴楊姨。楊姨聽後略微有些沮喪,對著陳墨說道:“那個地方,他告訴你了嗎?”
陳墨嗯了一聲。
楊姨聽後有些興奮的說道:“如果可以,要不我們直接奔過去看一下,實際上對於淡妝描述的那一些我也很有感觸,我是共產黨員的孩子,我父親在革命中犧牲,一直以來我就隨著秦伯伯長大,雖然他待我很好,但是我內心還是有一種孤兒的感覺,我覺得我自己沒有任何的依靠,不過此時,想起淡妝說的這些,我都能感覺到一種心靈的觸動。這個地方一定要去,陳墨,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