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雖然如此想,但是他卻依然站了起來,重新回到門口,來到了那黑瘦的老年人身邊。學著他的樣子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老頭衝著他咧著嘴一笑,大黃牙異常的明顯,黃之中還透露著黑,估計和長時間抽煙有一定的關係吧,金魚強抑製住自己的反胃,對著老頭說道:“大叔,您是張叔嗎?”
老頭嘿嘿一笑點點頭說道:“給我買條煙,最近光他媽抽樹葉子了,太難抽了,給我買條煙唄。”一臉的無賴樣子。
金魚更是不能把他和八爺拉到一起,但是畢竟想到還沒有再問,當即對著身邊的小弟一揮手,那個人去商店裏拿了一條商店裏最貴的玉溪煙。畢竟在這個地方,基本上都是自己抽,進太好的煙也賣不動,所以玉溪也是小店裏最貴的煙了。
那個漢子將煙遞給金魚的時候,還沒有等金魚拿穩,張叔一下子搶了過去,自己慌裏慌張的撕開了口,拿出一盒拆開,拿出一隻後,哆嗦著手點上火,然後將其他的煙一下子藏到了自己的另一邊,閉上眼睛,非常愜意的享受了一口。
在金魚詫異的目光中,他閉上眼睛搖頭晃腦的品味著,而後似乎和大煙鬼一下子品嚐到了鴉片膏一般,異常的愜意,吧嗒著嘴砸吧了幾下後,睜開眼睛,對著金魚問道:“說罷,找我什麼事?”
金魚看他的樣子心中早就有幾分不屑,但是想到是八爺再三的照顧,當即麵不改色依舊熱情的直奔主題說道:“張叔,您認識八爺嗎?”
張叔的身子一下子和被蜇了一下一般,反應異常的激烈,原本拿過去的煙也忙不迭的拿過來扔到金魚的手中,嘴裏那被吸了半截的煙也被他遞給了金魚,說道:“不認識,不認識,你們趕緊走吧!趕緊走!”說著自己起身也要往院子裏走。
他這個表情讓金魚瞬間感覺他肯定和八爺有一定的關係,當即一把拉住他說道:“叔,是八爺讓我過來的,您看看跟我過去一下吧。”目光非常的誠懇。
張叔身子一滯,用有些晦澀的聲音說道:“他,當時被幾個兔崽子弄下來的時候,那麼狼狽了都不找我,現在還找我幹啥?”
金魚也明白眼前這個張叔自然不是長相那麼簡單,當即誠懇的說道:“叔,我也不知道,您就別問我了。您看能不能屈尊移駕一下啊?”
老頭哼了一聲說道:“二十年前,我們就分割開了,他做他的土皇帝,我做我的老百姓,井水不犯河水,有必要嗎?”
金魚一聽,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八爺的舊相識,隻是他卻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的存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用有些祈求的眼神望著他。
許久,張叔似乎和下了很大決心一般,一跺腳說道:“怕了你了,活該就是欠你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