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秋天的美麗黃昏,夕陽西下,金色的斜暉灑在紅塵俗世,五顏六色的雲朵交相輝映,混雜的隱約裏勾勒出幾許像憂愁也像悲傷的形狀,此刻顯得是那樣的莫名的痛。
隻見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身高也有一米七八的樣子,由上至下的觀去,他頭發梳理的井井有條,黝黑的發質恰到好處的站立頭頂,顯出格外的精明能幹,一副深黑色的墨鏡,一身筆挺的黑色休閑西裝,搭配一雙一塵不染的棕黑色皮鞋,英氣十足,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此刻雖然由於墨鏡的遮蓋,看不到他的眼睛,可是他的身上卻可以莫名透露出一絲令人揣摩不透的痛,同時也顯示出一種威嚴的老成和幹練。
他靜靜的獨自站在黃昏裏,目不轉睛的盯著已然接近漆黑的夜空,卻不去管這一片燈紅酒綠下的醉生忘死,可以隱約的感覺到他的眼裏充滿著一種無言的悔恨與無盡的落寞,秋風涼涼的,瑟瑟的,似乎要在瞬間蕭條、冰涼和封凍整個世界。
這是C市郊區一座湖中支起的拱形的橋梁,因為橋的形狀向天上那一輪彎彎的月亮,故而我們名之曰月湖橋,橋下的水是流動著,直接與近在咫尺的珠江連著的,這座橋上曾經有著眼前這個男人刻骨銘心的痛。
他不由得被眼前這種氛圍震驚,這樣的場景和夢裏出現的場景極為相似,無數次,他被那同一個場景的夢魘驚醒,然後陷入深深的不可自拔的自責和傷痛。那些曆曆在目的過往在這一刻就如同存儲在腦海裏的剪不斷理還亂的影音、碟片,不斷的重複著閃現。
此刻是屬於他人生中的最低穀,他似乎此刻失去了以前那份奮鬥曆程裏拚搏的氣魄和力道,他累了,他隻想在心裏問一句話:“麗麗,你在哪呢,你還好嗎?”他就想這樣輕輕的問一句就好。
其實呢,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情。包括“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的兄弟情,也包括“海誓山盟,天涯海角”、“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的愛情。
這大概是隻要有人存在的地方,也就存在著的永恒主題。
這位黑夜中矗立著的男子就是C市學生中廣為傳說的大眾偶像慕容良,他曾經創造了一連串的神話,卻忽然間沒有一絲前兆的安靜下來,具體原因不明,傳說裏有人說是看破紅塵,退隱山林;有人說是攜美人歸去,總之莫衷一是,隻空留下幾許佳話和一段打不破的傳奇。
在後續的章節裏我們都離不開這個男主角的故事,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其實他是一個簡單的人,也有著複雜的情感,這就是人生,人生的精彩之處就在於處理這些矛盾時候的姿態。
“良哥,我們回去吧,外麵天氣涼,您站這裏已經很久了”,站在一旁的司機阿澤小心的說道,一副畢恭畢敬的姿態,仿佛擔憂打破這份靜默。
“嗯,小澤,我們走”,慕容良麵無表情的走向身後的一輛黑色寶馬SUV,這車豪氣的有一種給人盛氣淩人的奢華和震懾。阿澤快速的小跑在前,身手敏捷的打開後排的車門,慕容良快速的彎下身子坐上車,阿澤輕輕的關上車門,坐到駕駛座位,車子平穩起步向前快速奔去,這一切都連貫的似乎一氣嗬成。
慕容良若有所思的閉上眼睛,阿澤專心的開著車,時不時注意著周圍的環境,和慕容少爺一起久了,阿澤的觀察力、判斷力也變的敏捷,記得之前的自己在飆車的時候都不曾這樣留意周圍的環境的,那個時候可是不顧一切的直接上最高速奔向終點的。
“良哥,後麵好像有一輛銀色的本田轎車一路跟著我們。”阿澤小心而疑惑的告訴慕容良。
“這裏是距離市區不遠的地方,不會有事,加快車速,甩掉他。”慕容良處變不驚的吩咐道。
“是,良哥”,阿澤對自己的車技還是有幾分自信的,想當年也是賽車屆頭幾號人物,不過“好漢莫提當年勇”,阿澤心裏叨咕著,腳猛踩向油門,寶馬車一溜煙的向前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