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金海市城南郊區的這所民房趕去,很快便確立了方位,胖子也在這個地點幾乎是同一個時間點到來。
隻見慕容良一揮手,人手自動分為兩撥人馬,堵住這所民房的前後門,濤子大腳一揮踹開了前門,衝了進去,卻見一個人也沒有,屋子裏一片狼藉,一股臭味。
“良哥,沒人啊。”濤子轉身向站在後麵的濤哥說道。
胖子也從後門圍了過來:“MD,這幫狗日的,不要被胖爺我逮著,老子把他們宰了喂魚”
慕容良沒說什麼,按著之前老頭子曾經教的那些技巧迅速掃視著每一個角落:“下車的時候我看到車輛離開的痕跡,應該有兩輛車,看,這煙灰也剛剛熄滅不久,他們剛走,快,拿地圖來。”
濤子趕緊從後麵小弟的手裏搶過地圖著急的打開,慕容良看了兩遍,不出五分鍾:“走,讓兄弟們快速向月湖橋趕,這是他們向城北轉移的必經之路,我們爭取在那裏截住他們。”
一夥人不再多言,快速上車出發。很多次,他們都是在慕容良這樣堅定的帶領下一次又一次的打敗敵人的,所以他們也習慣了這樣慕容良指哪裏他們就打哪裏的風格。
慕容良也上車,他和胖子,濤子坐在打頭的一輛車裏麵,後麵則浩浩蕩蕩的跟著九輛清一色的黑色汽車,可謂是一個很強大的車隊。
濤子,胖子二人見良哥不說話,都各自拿出腰間的手槍擦拭開來,特別是濤子,心裏那股無名之火燒了很久,終於可以找到發泄的地方了。
慕容良一個人也不說話,獨自琢磨了一會還是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是丁秘書嗎,麻煩你通告董書記一下,就說慕容良有急事找。”
“嗯,好的,您稍等。”對麵一個很甜美的女音傳了過來。
“喂,慕容良?”慕容良的話筒裏傳來一個憔悴的中年人的聲音,但仍然還是有些中氣的。
“董書記,您幫忙安排人在在月湖橋背麵堵截他們,我們從正從南邊追趕過去,綁匪應該有兩輛車”慕容良不再多言,他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現在隻有截下綁匪,救下董麗才是最好的安慰董書記的良藥。
董書記掛下電話不出一會就找來刑偵隊隊長任強,沒有任何商量的語氣道:“馬上調動刑偵隊隊員跟我完成一項任務,讓他們便裝,帶上武器。”
任隊長根本反應不過來什麼事情,就被董書記按照執行任務的紀律,將手機等通訊工具都強行暫時保管起來,不出一會兒的功夫,董書記親自帶隊,一行五輛轎車從月湖橋的北麵繞了過去。
“濤子,胖子,通知兄弟們收起家夥。”慕容良看著兩位好兄弟輕聲說道,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很是疲倦。
這個時候天空正下起了大雨,三方人馬正各自與時間賽跑著,全然沒有心情欣賞這場暴風雨的味道,而天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
大概接近一個小時後,剛剛到了月湖橋,慕容良一行人馬漸漸的接近了前麵的這輛豐田越野車,光頭男也慌張的發現後方緊追不舍的車隊,他現在知道隻要被堵下來一切的一切都完了,他很可能就命喪於此,他慌慌張張的加速起來。
是啊,這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注定是一個多事的夜晚,傾盆大雨持續的下著,交雜著陣陣閃電和隨之而到的驚雷,提醒著人們,這並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就在豐田越野車即將駛下月湖橋的時候,前方的五輛警車已經成一字的擺開陣勢,擋住了去路,警車的大頭等都打開來,照的光頭男都睜不開眼來,光頭男開始減速倒車,可後方的十輛車又逼了上來,這個時候,光頭男是無路可逃了。
人說困獸猶鬥,這個理還真是不會錯的,光頭男帶領著兩個手下在他們還沒有被完全逼上來的時候選擇了下車,三人合攏聚在一起攜著人質向橋邊的欄杆靠過去。
月湖橋上的這一幕可謂是驚心動魄,隻見黑壓壓的一片人,仔細觀察可以涇渭分明的看出是三班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