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子的爸爸名字叫田國慶,之前還在部隊服役幾年,後來退伍回家,索性做起了生意,但是卻保持著軍人的作風,很是正派。
田國慶這次被自己兒子跟蹤之後,下定決心將這位女秘書辭退,作為一個父親,他為兒子考慮的要比自己多的多,自己年紀也大了,很多東西都不重要了,自己該經曆的都已經經曆過,一定要給兒子一個溫暖的家。
慕容良也來不及吃午飯,直接回家,心裏放不下的除了父母外,還有老頭子呢,體能練習已經耽誤兩個早晨,對於這個機遇,這小子可不糊塗,看的很重很重,於是乎在濤子的拉扯中還是告辭回家了。
老頭子並沒有看錯人,這小子的天賦確實是常人不可比擬的,並且慕容良出奇的勤奮,簡直就是造物主特別賜予老頭的愛徒。
老頭一邊教著愛徒,一邊賞心悅目的看著慕容良進步的每一個過程,眨眼間,慕容良的暑假就快結束了,不久就要離開父母,還有這個老頭子,想著慕容良心裏竟然有許多的不舍得。
一老一少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可以說是關係親密了許多,每一個清晨慕容良都很早的提前按照約定時間到老地方,慕容良也很隨意的用老頭子來稱呼這位老者。
慕容良的父親昨夜抓的一隻野兔,這一天的中午剛吃過飯,慕容良提著交代母親特意留下的半隻野兔肉和一壺家裏的老酒,興衝衝的向東邊村頭的老頭家裏走去。
老頭的住所確實殘破的很,雖然殘破,但屋子裏麵卻也收拾的整整齊齊,非常有條理,當他推門進入的時候,老頭子正在吃飯,一頓簡單的粗茶淡飯,之前慕容良提過很多次,讓老頭子去他家吃飯,可老頭子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倔脾氣的不願意去,他不願與村子裏的任何人走的太近,他因為自己的過去,不想給任何人帶來殺身之禍或者什麼其他的麻煩。
“老頭,煩死了,叫你去家裏吃飯你就是不去。”慕容良不客氣的拉過來一張凳子,坐在老頭的旁邊。
“臭小子,沒大沒小的。”老頭子也不看他一眼,似乎對這樣的情況並不陌生的。
慕容良這個時候拿出手裏提著的野兔肉還有半壺酒,笑嗬嗬的對老頭說道:“老頭子,我這次來可是給你加餐的。”
“算你小子還有心。”說著就順手接過慕容良手裏的野兔肉和酒壺,毫不停頓的打開酒壺喝了一口。
“好酒,你們這裏的酒真的是百喝不厭,純粹的糧食酒裏散發著自然的醇香,一杯濁酒下肚,渾身感覺飄飄然的,卻又不覺得醉,好酒,好酒。”老頭下去一大口,仍然忘不了評論道。
老頭子兔肉也不用刀切切,直接用手撕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純正的野味,還有那種野味才特有的那股腥味,人間美味啊,其它地方是吃不到這種味道的。”
慕容良看著這個如狼似虎的吃相忍不住鄙夷道:“小心噎著,老頭。”
老頭才沒空搭理慕容良,直接把他無視了,有酒有肉得多逍遙的日子。
老頭邊吃著野味十足的兔子肉還不忘喝上幾口老酒,那個貪嘴貪杯的本性彰顯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