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財神想了想,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我隻想要您當時和孫建業簽訂的合同,以及所有他們給您的所謂的富士春秘密資料,我需要這些證據,我要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郭財神謹慎地思考了一番,冷冷地說:“我為什麼要幫你呢?”
蕭可梵輕輕一笑說:“您說錯了,其實這是在幫您自己。您現在已經知道真相了,難道不想為此做點什麼嗎?還是說,您甘願受他們的騙而損失自己呢?”
郭財神卻哼笑了一聲,道:“你果然不是一般人,我還真小看你了。都說美女無大腦,可你卻是個例外,不但人長得漂亮,還很會辦事,也夠膽量,確實是個人才。隻可惜,你太年輕了,還是沒經驗,你就不想想,現在的富士春已經沒了,和以前的完全不同了,連當家人都不存在了,還談什麼呢?
我就是給了你證據,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合約還沒到期,我依然要與孫建業業務往來,而且近期我也隻能與他合作下去,沒別的選擇。除非以前的富士春還在,或許我會考慮與之重新合作,可現在我能找誰。我新一輪產品即將上市,我還等著孫家幫我掙錢呢,我現在就和他中斷合作,我不是要把自己給掐死了嗎?”
蕭可梵也不動聲色,靜靜走到郭財神身邊,輕輕地說:“看來您是不打算跟我合作了?”
郭財神眯著眼看著蕭可梵,說:“我可沒那樣說,咱們可以不合作生意上的,但可以合作別的呀。”說完,他壞笑了一下。
蕭可梵頓時感到惡心,真想此刻猛扇他一巴掌,看他還色不色?可是現在還要冷靜,繼續冷靜,否則就壞了事。
蕭可梵壓住怒氣,強笑著說:“如果我告訴您,現在富士春有當家人呢?”
郭財神立馬緊盯著蕭可梵,顯出一絲驚訝的神情,不由地問:“還有當家人?誰?”
現在換做蕭可梵輕輕一笑了,說道:“當然是李老先生嘍。”
“是他?”郭財神驚疑地問。
“是他,我找到他了。”蕭可梵很自信地說。
這個信息是郭財神沒想到的,他走到窗邊,看著外邊的風景,思緒繁多。
不一會,他轉身說:“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不然我怎麼能來這裏?沒有他老人家在,我找您說這些也沒意義啊。說開了,我就是想找您,讓您和富士春解除誤會,從而中斷和孫家來往,再重新與李家建立關係,我要的就是要真正的富士春東山再起。”
“那李老爺子在哪?”
“這我還不能告訴您,為了他的安全,為了保證他不再被人侵害,我隻能暫時保守這個秘密。”
郭財神冷笑了一下:“你這可讓我怎麼信呢?你說有就有這人嗎?萬一不是他呢,或是你以及你的同夥想借李老爺子之名而騙取我的信任呢?之前我既然已經被騙過一次了,你想我還會那麼輕易被騙嗎?我的座右銘是:不犯同樣的錯誤。”
說完,他就冷眼直盯著蕭可梵。
蕭可梵真有些詞窮了,料不到郭財神會這樣能算計,提出這樣的疑問。仔細一想,人家想的也不是沒道理,換做自己也要多想一步。但現在,的確不適宜公布李父的下落,而自己也確實不知李父的具體藏身之處,隻是聽李驍講過有關李父的下落。
郭財神又眯起笑眼,不懷好意地看著有些緊張的蕭可梵,說:“你要讓我相信也不是不可以,除非……除非你肯為我做件事,我就相信你,跟你合作。”
蕭可梵立馬說:“要我做什麼?”
郭財神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哈哈笑起來:“哎呀,你別搞得那麼嚴肅緊張嘛,放鬆點,放鬆啊,既然我來這了,也不能叫你沒收獲呀。不然你費那麼大周章,得多虧呀。”
“您的意思是……”蕭可梵很忐忑地說。
郭財神又瞄著蕭可梵胸前若隱若現的事業線,淺笑道:“如果你肯答應做我的幹女兒,我就信你。”他邊說,還邊拍著蕭可梵的肩頭,並壞笑著。
蕭可梵立馬知其用意了,暗罵這個老色鬼。
郭財神又自顧自地說:“做了我的幹女兒,我鐵定信任你,到時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一家人,我們就可以互相幫忙了。並且,你還會從中得到更多額外的獎勵。”
“額外獎勵?”
郭財神笑盈盈地挨近蕭可梵,毫不客氣地托起蕭可梵的一隻手,輕輕摸了幾下,又色眯眯地偷瞄她的胸部,銀笑著說:
“你把我這幹爹照顧好了,我能虧待你嗎?到時你不就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嗎?啊?哈哈……”
他說話時,手還不老實,竟突然勾起蕭可梵的尖下巴。
蕭可梵厭煩地躲開了,很生氣,她生氣時胸前一起一伏的,更引起郭財神的色眼注意了。
郭財神似乎沒有放蕭可梵的意思,而是步步緊逼過來:“怎麼樣?這個交易你不吃虧吧,劃算吧?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