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董事長嫌我要多了?哼,可您也不想想,害我的那個人是你的妻子,作為那女人的丈夫,怎麼也該賠償我損失吧。你看她把我害的,我身體上的病還沒完全好呢。再者,我也為你的複仇大計出力了呀,也該付我工錢吧。”
小莉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自己手上的美甲,看似漫不經心,卻時時在動著腦筋,絞盡腦汁要從李煜軒這裏多撈點油水。
李煜軒對此種女人很是厭惡。本來他還對小莉的遭遇有些同情,誰知她竟死性不改,還變本加厲,貪心不足。因而心裏暗想,小莉能遭到那樣的暴力,實屬活該!現在,他一點也不同情這個女人。
李煜軒一想,算了,花錢買個安寧,再不想和這女人糾纏過多。於是他大筆一揮,很快寫好了一張100萬的支票。
他拿著支票,嚴肅地對小莉說:“你敢保證這是最後一次跟我要錢嗎?”
小莉看到即將到手的支票,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因而滿懷欣喜地說:“當然,我還沒那麼貪心。”
李煜軒還是對這女人不放心,就欠身離近小莉,輕聲說:“你要膽敢再向我要,我就找人對付你,讓你再受一次折磨。”
他說得很輕鬆,但每個字都很有力度。
小莉聽到並沒有失色,而是垂下眼簾,抿嘴一笑道:“李董事長多慮了,我一拿到錢,自動從您眼前消失,您再不會看到我。”
李煜軒把支票遞到小莉手裏,並說:“希望你記得你所說過的。”
小莉沒再說話,高高興興拿著支票滾了。
李煜軒則暗罵了她一句,也不再理會。
眼下,李煜軒正擔心案子的進展,他隻怕這次再有人插手案件,不給那些人重判,輕而易舉就放出來,那才痛心呢。因而,他私下打通警務係統的要員,密切注視此案,一有風吹草動,就趕快通知他,好盡快想對策。
李煜軒忙碌了一天剛剛開車回到家,豈料,蕭可梵帶著他的父親來看他了。
李煜軒很疑惑,以為出什麼事了,忙對父親說:“你們怎麼跑來了?”
蕭可梵解釋說:“是李伯伯想見你商量點事。”
李煜軒就趕快把他們讓到屋裏。
李父對兒子說:“我想見見孫建業。”
“見他做什麼?”李煜軒問。
“我隻想問清楚,為什麼我們交往了那麼多年,他要這樣對我?我哪裏對不起他了?”李父很無奈地說。
李煜軒很能理解父親心情,他也想知道原因,就同意父親去警局了。
李煜軒帶著父親和蕭可梵一起探看嫌犯,並了解下現在案子進展情況。
好在孫建業的犯案證據充足,他沒有可抵賴的,很快就會定罪的。因而李父得到允許,可以去探望孫建業。
而李煜軒想去見另一個人,蕭可梵以為他想見高穎。但不是,他要見的是關雄。對於高穎,李煜軒覺得沒必要,看到那女人就渾身不自在。
李煜軒也被得到允許,可以去探望關雄了。
當關雄戴著手銬腳鐐麵見李煜軒時,也是為之一振,麵色更加沉黯了。
李煜軒看了看此時的關雄,就輕輕坐在他對麵,先開口道:“還記得我吧?”
關雄沒敢抬頭正眼看李煜軒,也沒有答話,默默坐著。
“我想,也許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我就是李煜軒,盡管我的容貌變了,但我就是我,我也沒有死。”
關雄還是低頭不說話。
“關雄,我很想問你一句話,到底為什麼?”
沉默了一會,關雄還是不言語。李煜軒則繼續說:“我心裏上千次上萬次地問自己,你關雄為什麼對我這樣?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讓你這樣對我?”
麵對李煜軒的質問,關雄還是一言不發。
“關雄,你說句話?我們那麼多年的交情,到底是為什麼變成現在這種局麵?如果你有什麼想說的話而沒處說,不妨跟我坦誠說明,有什麼困難也攤開說,我們在留學期間一直是好兄弟,你又在富士春呆了那麼久,也算是自家人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嗎?”
關雄隔了半天才緩緩抬頭看著李煜軒,那眼神總在閃躲,似乎不敢直視李煜軒的眼睛。他滿臉的愁容迅速凝結在臉上,顯現出很多無奈。
“關雄,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關雄終於有反應了,深深歎了一口氣,弱弱地說:“沒想到,你還能來看我。”
“關雄,我一直把你當作好兄弟呀……”
關雄忙擺手,說::“以前的事,別提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提,發生了什麼?難道,你因為經濟緊張才做了背叛公司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