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高穎又憂愁了,她最怕的就是回家。不,那對她來講根本不算是家,隻是個住處而已,而且還埋伏著重重的危機。
那時高穎還未成年,尚在念書的她又如何獨立生存,沒辦法,她隻能硬著頭皮回到了孫家。
這天的晚飯吃的還算安寧,大家也都相安無事。
晚上九點多,高穎剛剛寫完作業,孫建業又來找她,要她去書房繼續學習營銷課。
這次高穎拒絕了,以複習準備考試為由拒絕了,她實在不想和舅舅獨處一室。
孫建業一離開,高穎就窩在床上小聲哭泣著,不懂為何親舅舅會如此對待自己,簡直禽獸不如。
高穎含著怨憤和苦惱迷迷糊糊地睡去了,直到天蒙蒙亮又再度醒來。
高穎起床很早,不想碰見孫建業,沒吃早飯就快速離家去學校了。
有時為了躲避孫建業,她故意離校很晚,能拖就拖,還時常積極參加各種課外活動,總之,盡量少呆在孫家。
所以曾有一段時間她都是晚上十點才回家。
孫建業發現了高穎的變化,就故意等她到很晚。
高穎沒想到孫建業會跑自己房裏等著,立時就緊張起來。
“穎兒,怎麼最近總那麼晚回來?”孫建業溫柔地說。
高穎冷冷地回複道:“學校有活動,所以回來晚的。”
“都是什麼活動啊,也不至於讓學生總那麼晚回來呀?你一個女孩家經常晚歸,實在很不方便。穎兒,明天跟老師說明下,咱不參加什麼活動了,免得耽誤學習。”
高穎沒有應答,隻冷冷地說:“我累了,想要休息。”
孫建業見高穎下逐客令了,也哼笑了一下。
這種詭異的笑聲,讓高穎渾身不爽。
“怎麼,這麼快就趕我走?我都好幾天沒怎麼見你了,想見見你都不行嗎?”孫建業說著又上手拍高穎的肩頭。
高穎敏感地躲到一邊,瞪著孫建業說:“別碰我!”
孫建業嘴角上揚,淡淡一笑道:“穎兒啊,你還是年輕啊,很多事你不懂。”
高穎挺著脖子說:“我是不懂,可至少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孫建業盯著高穎,緩緩起身,漸漸靠近高穎,說:“身份?你說說看,你是什麼身份?”
高穎則向後倒退,緊張而生氣地說:“我是你的外甥女!”
“不,你不是,你隻是你母親的女兒。”孫建業一步跨到高穎身前,用力摟住了她的腰杆,嚇得高穎直哆嗦。
孫建業盯住高穎的臉,輕輕地說:“你就這麼怕我嗎?”
高穎驚慌失措地叫道:“你走開,別煩我!”
這下激起了孫建業的欲望,一口下去,吻在了高穎的唇上,同時他的雙手緊摟著高穎的身軀,並用身體把她擠在了牆上。
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是無論如何抵擋不了正當壯年的大男人的,她被迫接受著殘忍的事實,被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強行吻了,而這個人還是她的舅舅。
高穎無法忍受,拚力呼喊並用腿腳去踢孫建業。
而孫建業也是連哄帶嚇地強迫高穎就範,他的動作更加粗魯,也更肆無忌憚,不僅僅強吻高穎,還想撥開她的衣服。
高穎死都不會順從,一直掙紮、抵抗。由此他們也鬧出不小的動靜。
此刻孫建業有些失控,似乎今晚非要將高穎占有了。
而高穎已哭成淚人,她也不敢太過強硬,甚至已經軟弱地求孫建業放了她。
就在孫建業心狠地要將罪惡之手伸向高穎時,屋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孫建業和高穎都頓時驚呆了,特別是孫建業,冷汗瞬間就流下來了。
敲門的人正是華氏,她一個勁地敲並喊著,吵得人心煩意亂。
孫建業擦擦汗,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給高穎使眼色,叫她什麼都不要說。
孫建業打開房門,看著怒氣衝衝的妻子就說:“你這是幹什麼呀?敲門敲得那麼凶?吵死人啦。”
華氏盯著孫建業看了半晌,又看了看躲在牆角的高穎,臉上寫滿了疑惑:“我倒想看看你們在幹什麼?”
這句強有力的話讓孫建業聽了很有威懾力,他心虛地朝高穎那方一瞧。
高穎並無反應,隻靜靜地站著。
華氏緩緩走到高穎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沒說話,轉而又來到老公身邊,狐疑地說:
“你們在搞什麼?鬼鬼祟祟的不安分!”
孫建業假裝生氣說:“誰搞什麼了?我這不在問穎兒功課呢嗎?”
“問功課?都幾點了還問功課呀?”華氏顯然在懷疑。
“她放學晚,一直沒機會,我這時候問她學習有什麼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