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往事10(1 / 2)

想去找一個工作,但是又擔心自己太小了別人不要;不過我還是鼓起勇氣去找了,當別人問我多大了,我說今年十歲了,別人說年紀太小了我們不要;我連連找了幾家餐館人家都不要。當時的內心是很沮喪的,就算當時自己有什麼技能別人也會因年紀太小而不會要;看來自己隻有要飯了。要我跪下來給別人要錢我是做不到,也放不下自己的尊嚴;因此在這裏一連好幾天就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有時我隻能去餐館裏吃別人剩下來的飯,不過這也不是每個餐館都給的,有的不給還會把你趕走,甚至有的還會打人;當別人打人或冷眼相看自己也隻能忍受,因為自己什麼都沒有,也沒有本事和別人對抗。在那時我感覺到了人生的絕望和前途渺茫,感覺自己出來就是一種錯誤的抉擇;不過現在後悔已經晚了,自己隻有以往之前的走下去。然而自己又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不知道哪裏可以讓自己填飽肚子,不知道那裏是我們這些窮人去的地方。在這裏乞討的第六天我遇見了三個與我一樣的乞討人,他們的年齡都與我差不多少;我上前問他們你們也是流浪者,之所以沒有問是乞討者,是因為問了害怕他們不高興,有人說:你在家裏經常練習武術還怕他們不可,其實我不是害怕他們,都說天下知己難遇,今天好歹我們都是同道中人,與他們交個朋友還是不錯的,在說我初來咋到什麼也不懂,有個朋友幫助對於我而言還是很重要的。他們三個中大一些的說:我們是流浪者,他說你也是嗎?不過那個小的說搭理他幹嘛!我對他們說:我也是流浪者,不如大家交個朋友吧!經過我們幾個的一會交談,我們四個成為了朋友;也是當時我在TJ市唯一的朋友;經過交談我知道個子高些的叫李大峰,今年已經十三歲了,是他們三個的老大,也許是因為他的年紀比較大些吧!瘦瘦的和眼睛偶偶的看上去有點營養不良的叫王天問,他已經十二了,也許是營養不良看上去比我還小,當他說了我就說這名字起的霸氣;天問什麼不就可以向天問嗎?那個小個子的叫劉小允,今年才八歲;我也對他們說我叫秦岩今年十歲了;大家以後是朋友了,可以叫我阿岩,王天問說以後就我阿問吧,他兩個你就叫大峰和小允就可以了。他們三個已經在這裏流浪兩年了,對這邊的地形摸得都很熟悉;那裏是窮人居住的地方,那裏是富人居住的地方,還有在哪裏可以要到吃的,在那裏不可以要到吃的,那裏的大家比較多,那裏比較安全些等等,他們三個對我詳細的說了一遍;我大概也記的差不多了,也對TJ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這樣以後也可以在這裏好混日子些,總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狀況。通過走著交談著我知道他們三個在一個橋洞下睡覺,那裏還有很多的流浪人在哪裏睡覺;那裏好歹也算是他們的家啊,好歹也有個居住的住所,不像現在的我隻能睡在大街上。大峰說:既然你沒有沒有可以住,那就回去和我們一塊住吧!大峰問小允和天問你們同意,天問說沒有什麼問題,反正大家現在是朋友了;住在一起還可以相互照顧,有什麼忙也可以互相幫助。當時的心理是非常的高興的,終於有了個可以落腳的地方了。在這之後我們四個一塊乞討,不過我們會在不同的區域,按照大峰教我的方法和告訴我的乞討的區域,每天我確實討到了不少的吃的,並且還有剩餘的,我們會把剩餘的吃的藏起來以防被其他的乞討者偷走,就這樣一連乞討了三個月。已經快步入了冬季,天氣也在逐漸的變冷,可是我們身上穿的很單薄;我們沒有過冬的衣服,隻有去外麵撿。可是厚的衣服也不是那麼的容易撿,因此我們四個選擇了去偷,隻有這樣做我們才不會在冬天裏被凍著;由於我練過武術,我就主動說我去偷,你們為我放哨;大峰立馬就反對了,接著天問也反對了,大峰說這裏我最大應該我去偷,對我說:阿岩怎麼也輪不到你去,天問說:大峰你跑的這麼慢,被別人逮住了怎麼辦,我跑的比你快多了,這件事應該由我去,而不是你們兩個。我的心在一次的感受到了兄弟之間的情誼,當時心裏是暖洋洋的,這是我出來到現在第一次感覺到親情和兄弟之間的情誼還在這個人世間。我以為隻有和父母才會有親情,而今天讓我感覺到了兄弟之間的親情也並不比自己與親人之間的輕。我在那個時候流出了自己的眼淚,天問急忙的問我,阿岩你怎麼,我說:我沒有什麼,這次偷衣服還是我去,你們要是拿我當成你們的兄弟就應該讓我去,我們幾個是兄弟更應該讓我去;我不想讓你們每個人受到傷害;我保護不了自己的父母,在保護不了自己的兄弟,那我還有什麼臉麵活著。大峰哭了,他說:我們把你當成了我們兄弟,但是我是大哥不想讓你們任何人受到傷害,我待保護你們;這次我們四個都哭了,每個人哭的是那麼傷心,那麼的無助,是因為保護不了自己的兄弟。最後的決定還是我去了,因為自己練習過武術,並且自己跑的也比較快。我們經過商量選擇一家比較偏僻的賣棉襖店,我們一直等著那家人的離去,等到八點多的時候,那個女子關了店門,騎著車子裏去。小允說:是不是可以動手了,我說:再等一會看那個女人會不會回來;大概我們等了二十分鍾那個女的還沒有回來,我叫天問站在離這家店五十米的地方看著,有人經過了就唱《流浪歌》,沒有人的時候就別啃聲,我們以劃著火材為信號表示開始行動了;他說知道了就往五十米的地方走去了。我給大峰和小允說:你們兩個注意周圍的環境,不要離這家店太近,已有人你們就唱《離家的孩子》;他們兩個說知道了就各自的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