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憐香已經招架不住了,宛若秋立即一個箭步衝到憐香麵前,對著君嘯顯道:“皇上,妾身當真沒想到此女子是如此歹毒之人。讓妾身派人將她逐出去亂棍杖斃。”
憐香驚恐的胡亂搖頭,“皇上,饒了民女,民女知錯了。民女再也不敢了,是民女誣陷雲姑娘的。”
“那現在當著眾大臣的麵,說出你離開牽頭村的真正原因。”孟雪卿道。
“民女一直不知雲姑娘是女兒身,向她表明心跡卻被拒絕後,此事便在村裏傳了開來,民女自覺沒臉見人,這才舉家搬遷的。”
君嘯顯看著沉靜的孟雪卿,“你想如何治她的罪?以及教唆她出來的挑事之人的罪呢?”
宛若秋臉色一變,但是孟雪卿卻說道:“皇上先不忙著處置她,怎麼說都是我在夏國時的舊識,當日亦是我耽誤了她。況且相信宛貴妃一定還有下文要說,不如一會兒一並處理。”她含笑著看看宛若秋,憐香不過是開胃小菜,真正的王牌還未亮出。
宛若秋心裏一抽,好像被孟雪卿一眼看穿了似地。這件事她做的相當隱蔽,而孟雪卿卻仿佛已經洞察所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宛若秋定定神,一再安慰自己太多慮,不想被剛才憐香一事亂了方寸,遂提氣朗聲道:“皇上難道忘了五年前的休書一事?既已將孟雪卿休了,又怎好再將一名棄婦立為國母呢?”宛若秋看著君嘯顯眼中的隱忍,又道:“棄婦倒也算了,還是個送了人的棄婦。”
朝堂頓時唏噓一片,已有大臣起稟道:“皇上,若真有此事,那孟雪卿是萬萬不可立為皇後的,此事一經傳出,我厲國豈不為鄰國恥笑,立一棄婦為後,這……”
君嘯顯沒料到宛若秋竟然知曉此事,而一旁的慕太後也震驚不已,心中暗叫不妙。
隻有孟雪卿卻依舊泰然自若,“宛貴妃,不知皇上那時將我送給了誰?”
“夏國四王爺,夏元延。”
“可是口說無憑,若沒有真憑實據,我隻能說宛貴妃這是無中生有,難以讓人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