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室裏,珍妮,花鏡老頭,那個女廚師都在這,居然還有焦八這孫子。
珍妮看到我來了,依舊帶著她一貫的笑容問道,“有事兒嗎?”
我很隨意的說,“也沒什麼,就是想來問問,咱們為什麼要在傍晚作業。”
“這個還不用你操心,你隻要幹好你的工作就行了。”她的語氣有點冷,雖然帶著笑容,可我看著還是很不爽。
我冷笑著說,“嗬嗬,你們到底想幹嘛,之前錯過那麼多魚群不說,還非要在傍晚作業,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越來越覺得,這幫人不像是打魚的,不問個明白,我可不能給你幹活。
珍妮走到我麵前,語氣生硬的說,“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什麼,我是老板,我讓你幹什麼你幹就是了。”
靠,你是老板多個蛋啊,難道你讓我死,我還死不成?我當下也沉著臉說,“你是老板又能怎樣,有什麼可得瑟的?今天你要不說清楚,老子我還不斥候你了呢。”
“你….”珍妮被我的話氣的臉都紅了,順子在旁邊拉了拉我說,“義哥,消消火,別生氣。”
我沒搭理他,繼續盯著珍妮,她緩解了一下說,“金忠義,你別忘了,這合同你已經簽了,白紙黑字可寫著你的名字。”
我不屑的回答道,“我靠,你丫少拿合同來嚇唬我,我說不幹就不幹,誰他媽都不好使。”小娘們,別以為你長地漂亮就可以糊弄老子。
珍妮掃了我一眼,帶著嘲諷說,“行啊,要不想幹,你現在就可以走,沒人會留你。”
我也學著她的笑容說,“好啊,你把救生船給我放下,我跟順子馬上走。”
我早就發現了,這裏一共有兩條小救生船,別看現在已經遠離陸地了,就憑我跟順子兩人的耐力,劃也能劃回去,大不了累個虛脫就是了。
“哎呦,你們倆別吵吵了,珍妮啊,要不你就把情況跟他說說吧,這個事情沒必要隱瞞的。”那個花鏡老頭看我們吵的厲害,就趕緊出來打圓場了。
“是啊珍妮,義哥也不是外人,早晚都得說。”焦八在旁邊也勸說著,我轉頭瞪了他一眼,這孫子肯定知道內幕,要不然他不能這麼說,焦八一看我這眼神,趕緊就把頭扭到一邊不敢看我了。
擦你大爺的,等一會兒再找你算賬。珍妮看了看老頭,又看了看我說,“那好吧,我告訴你,咱們這次出海遠洋,並不是什麼打魚。”
看看看看,果然被我猜對了,我就知道,誰家打魚的連漁網都沒有啊,我問道,“那不打魚你找我來幹嘛?”
那花鏡老頭推了推眼鏡說,“嗬嗬,找你來打撈沉船啊。”
什麼?打撈沉船?我跟順子兩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順子,表情像個傻鳥一樣,估計他都沒明白什麼意思。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聽到的話,你丫腦子沒進水吧?還打撈沉船,丫電影看多了是怎麼著。
“麥老說的是實話,我們這次出海,就是來打撈明朝沉船的。”原來那老鬼叫麥老,珍妮說話的語氣很嚴肅,沒有一點玩笑成分。
“我靠,你們沒病吧,這樣,就算你們說的是真的,可這茫茫大海的上哪找沉船去,還是明朝沉船,簡直是開玩笑,一群瘋子。”如果他們說的是實話,那他們一定是想錢想瘋了,秀逗。
焦八這時突然插一句說,“放心吧義哥,我們是有航海圖的,能找到沉船大體的位置。”
“航海圖?什麼航海圖?”我丟給珍妮一個疑問的眼神。
她轉身走過去,隨後拉過來一個皮箱,打開後從裏麵拿出一個東西遞給我說,“這個就是航畫圖。”
我看了她一眼,慢慢的接過來,然後再慢慢的打開,隨後我眼前一亮,我你大爺的,還真就是航海圖,這是一張很破舊的航海圖,應該是用羊皮做成的,我仔細看了一下航海圖的航線,全部都是手工畫的,暗礁,小島的標誌雖然有點模糊了。
不過還是能看出來,其中有兩處是紅色的標記,比較明顯,但前後的航線似乎遠一點,上麵沒有標距離的比例,從航海圖的外觀和裏麵的繪圖來分析,這張圖起碼得有百年了,很陳舊,也很古董的東西,不過好像並不完整,因為航海圖的邊上有點殘缺,好像隻是一部分而已。
我手拿航海圖,自言自語的說,“這張航海圖是手繪的啊,看樣子得有百年曆史了。”
麥老笑嗬嗬的說,“小夥子挺會看嗎,這張航海圖可是明朝鄭和時期的,有好幾百年的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