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一眼,很無奈的笑了一下,既然她不想說,我問再多也是白問,還是省點口水吧。
珍妮很平靜的問我,“忠義,假如...假如要是沒有這個山洞的話,你會鬆開手嗎?”她是在問我,會不會鬆開抓著她的手。
“你說呢?”我反問了她一句。
“我不知道。”珍妮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不會的,大不了一起掉下去就是了。”我很認真的看著她說道,如果沒有這山洞,我也不會鬆手的,我們倆左右都是死,到不如做個伴一起上路了。
“謝謝你忠義。”珍妮並沒有笑,而是那種很溫柔的聲音。
“別說什麼謝謝了,我想睡一會兒,太困了,一個小時就行,再不休息,真就挺不住了。”我是真有點熬不住了,想必珍妮也跟我一樣。
“那就睡一會兒吧。”我們兩個人背靠著背,這樣還能溫暖一些,閉著眼睛,就在洞口處迷迷糊糊的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中,我看到有個披頭散發的人站在我的前麵不遠處,我看不清楚他是誰,可等他走近了之後,我才看清楚,他居然又是那個幹癟枯瘦的老頭。
我渾身一震,猛的睜開了眼睛,我麵前一片黑暗,我趕緊把手電打開,四處趕忙查看了一圈,可我周圍什麼都沒有,難道那一切,都隻是一場夢嗎,還是說,是我產生了幻覺呢。
“忠義,你怎麼了?一驚一乍的?”由於我這猛的一動,把珍妮也給驚醒了。
“哦,沒什麼,隻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而已,你怎麼樣?緩過來點沒有?”我扭頭看著她問道。
“強多了,已經恢複一些體力了。”珍妮臉色照比之前要好了不少,看來這一覺,睡的還是挺管用的。
“咱們得動身了,不能在這久留,走吧珍妮。”我站起身來,伸手也把她拉了起來。
我們兩人向著洞口裏麵走去,等走到通道口的旁邊後,我也學著焦八,試著在周圍找到那個把手,果然在洞口的右邊,我找到了那個把手,接著用力往上一推,通道口裏麵就一點點的亮了起來。
跟之前的一樣,還是那微弱的火光,上麵也是有個小鐵盆,裏麵裝著蠟燭,“這通道跟之前的很像啊,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啊。”珍妮左右看看,很隨意的說道。
“看樣子是沒什麼區別,不過這也很危險,怕是裏麵要有機關啊。”這個才是我最擔心的,要是沒機關,那怎麼都好說,可要是有機關的話,我可沒有焦八那兩下子,這可真是難倒我了。
“能不能想個別的辦法過去?”珍妮看我一眼問道。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我一看這通道,就能想起之前那萬箭齊發的場景,要是一個不小心,我跟珍妮搞不好就變成刺蝟了。
“我....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啊。”珍妮話說完,臉色難看的要命,感情她說的全是廢話。
我冷靜的思考著,應該怎麼辦才好呢,既能過去,又能保命,這樣才行呢,在這裏,稍微有一點點差錯,就不是單純的受傷了,而是直接丟命了。
看來我隻能試著學焦八了,行不行都得這樣了,我把潛水刀拿出來說,“拚了吧,我試著學焦八,看看行不行。”
“啊?你...你能行嗎?”珍妮也知道,我跟焦八不一樣,他是專業盜墓賊,而我連半吊子都算不上。
“不知道,試試看吧。”我話說完,直接用力的把刀就甩了出去,也有模有樣的學著焦八,把刀打了一邊的牆壁上,我出手的同時,也試著把刀旋轉著飛了出去。
人家焦八甩出去的刀,會在牆麵上反彈好幾下,並且一路都是向前的,那出刀力度非常強悍,中間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可我沒想到的是,我這一刀打在牆壁上之後,僅僅隻是反彈了一下,接著就掉到地麵上了,並且向前的距離一點都不明顯,幾乎就跟原地踏步差不了多少。
這真是一點麵子都沒給我啊,頓時我臉色難看的要命,尷尬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飛到探路,可真是一門技術活啊,根本就學不來啊。
力度大了,反彈的太重,刀就不向前走,要是力度小了,刀是向前飛出去了,可它卻反彈不了,這真他媽難啊,也不知道焦八那孫子練了多少年,才練成的這麼一絕招。
珍妮倒好,她在我旁邊一把捂住了嘴,險些就笑了出來,我臉色難看的說,“想笑就笑吧,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又不是專業盜墓的,能有這成績,就已經很不錯了。”我自我安慰的來了一句,心裏舒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