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藍色的火焰,把我們兩個人的臉都照成了深藍色,看著很是慎人,我拉著珍妮的手,貼著牆邊,一步一步的往裏麵走去。
當我走到裏麵台階下的時候,我才看到,那擺放在台階上麵的東西,果然是一口棺木,台階的上麵是一個圓形的地麵,那棺木正好擺在正中間的位置。
從這往上看,這台階是一圈一圈的圓形組建而成的,上麵的圓形最小,最下麵的圓形最大,正好形成一個階梯狀,雖然很簡單,但給人看著很是宏偉,有一種很龐大的氣魄存在,看來這棺木的主人,生前應該有些權利。
“珍妮你看,那上麵有一口棺材。”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一見到棺木,這渾身上下就都不舒服,不是說害怕,是那種心理的反應,就是感覺很晦氣,每次遇到它,總是沒好事兒,幾乎每一次接觸棺木,都差一點要了我的命。
“恩,先看看其他地方還有沒有棺木,要是沒有的話,那應該就是這地宮裏的墓主了。”珍妮看我一眼,臉色也很沉靜,看不出來有什麼緊張感。
我們兩個人除了台階沒上去之外,周圍其他地方幾乎都走了一個遍,除了那些簡陋的陪葬品以外,其他什麼都沒有,看來這地宮裏麵,就隻有這一具棺木了。
我們兩個人回到台階的下麵,我打著手電往上照了照說,“珍妮,你說這棺木裏的死人,到底會是誰呢?”
從我發現這口棺木開始,我就在琢磨,埋葬在這裏的人,到底會是誰呢?這個小島真的很怪異,山下有大批明朝死屍,對麵還有無數清軍死屍,這些事情都很不複合常理,完全打破了我的思維。
現在這山洞裏,居然也有墓穴,這裏曾經到底發生過什麼?才有著這麼大的變化呢,又是誰在這裏建造的陵墓呢,還有那個神秘的幹癟老頭子,他到底屬於哪個年代的人?為什麼這個神秘的小島上,隻有他一個人生存,這裏的一切,應該跟他有著不可分割的事情。
他是這裏的守墓人?看樣子又不太像,要是守墓者的話,早就應該阻止我們了,我也不可能活到現在了,可要不是守墓人的話,那他是又是幹什麼的?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島上之前發生過什麼,也許隻有他能知道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這地宮很特別,根本看不出來這個人生前到底是多大的官。”珍妮輕輕的搖頭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皇室家族的人?”我有意這樣問,是想看看,這棺木裏躺著的人,會不會跟那鳳凰佩有什麼聯係。
“這個絕對不可能,任何皇族,都不可能有這麼簡陋的墓穴,就算是爭權奪利的失敗者,丟掉了性命,也不至於這樣,這裏就是麵積大一點,其他根本就不夠看。”珍妮手一擺,立馬就給我否決了。
其實我也想到了,焦八之前就說過,那玉佩的主人,最有可能就是明朝當時的皇後,可大明皇後怎麼可能有這麼簡陋的地宮呢,如果這個人,並不是鳳佩的主人,那他又是誰呢?看來我隻能打開棺木親自看看了。
“咱倆得把這棺木打開看看,你說呢?”我詢問了一下她的意見。
“打開它到是可以,隻是....隻是我怕會出現什麼變故,還記得之前的那兩具魔蟲屍嗎?險些就要了咱們的命,這不就是個例子嗎?
“現在山下的那些死屍也都屍變了,保不準咱倆一打開這棺木,那裏麵的屍體也會屍變呢,現在焦八和麥老還不在這,單靠你和我,肯定不是魔蟲屍的對手。”
珍妮說話的語氣很冷靜,臉上沒有半分的玩笑話,她說的很對,隻要這棺木一旦打開,裏麵的屍體隨時都有屍變的可能,要是變成山下的那種死屍,那還好說一點,起碼我還能對付。
但這裏麵要是真裝著一具魔蟲屍的話,那我和珍妮兩人就完蛋了,百分之百都得死在這,魔蟲屍的力量,我領教過兩回,那兩次,我都是僥幸逃生,險些就死在這邪靈的手上。
僅憑我一個人的能力,根本就不是對手,就算現在加上珍妮,也一點用沒有,手槍都是廢的,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隻會激怒魔蟲屍。
可要不打開這棺木,怎麼來驗證這裏麵的死人是誰呢?這又是一個難題啊,我皺著眉頭思索著,想找一個萬全之策來保住性命,可目前來看,根本就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