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你...你能確定嗎?”
聽她說完後,我也感覺很驚訝,這巫師我隻是聽焦八說過,但卻一直沒有見到過什麼樣子,剛才我看這幅畫的時候,也覺得這個男人很怪異。
尤其是他兩個手裏拿的東西,給人一看,很明顯就透著一股邪惡的陰冷,尤其是那紅色珠子,就像用人血泡過一樣,看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差不多吧,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起碼也有八份,首先是這個男人穿的衣服,它更接近於道袍,但還不完全是道士的裝扮,很有那種亦正亦邪的感覺,是特殊的袍子,應該是某個不太知名的教派流傳下來的。”
“其次是他手裏拿的東西,這個很重要,他左手拿的珠子,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記得以前在一本玄學的書裏,見到過類似這種珠子的東西,也是血紅色的,大概是象征著死亡,但具體怎麼解釋的,我記不清楚了。”
“還有他右手拿的禪杖,這點是非常重要的,因為這禪杖,百分之百是用人類的整條腿骨所做成的,雖然我不知道這東西是幹嘛的,但我認得人類的腿骨,這一點是絕對不會錯的。”
“試問哪個正常人,會用人類的腿骨來做禪杖啊,所以我才覺得他更像是個巫師,那種所謂的黑暗術士,總之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很邪惡的。”珍妮很詳細的說了一遍,眼神很堅定,表情卻很難看,沒想到她還挺了解呢,這個女人,接觸麵還挺廣呢,什麼都知道點。
其實她的解釋,跟我之前想的差不多,隻不過我萬萬都沒有想到啊,這個用骨頭做成的禪杖,居然會是用人類的腿骨做成的,這細想起來,手裏拿著人類的腿骨,這渾身上下都起雞皮疙瘩啊,簡直太慎人了。
“會是哪個教派的人呢?這個男人,肯定不會那麼簡單啊,就算他不是巫師,那他也不是什麼好鳥,就是個雜碎,居然用人類的腿骨來做禪杖,真虧他想得出來,還不知廉恥的把自己的畫掛在這裏表彰上了,看著真他媽讓我惡心。”我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越看這畫裏的男人,我就越覺得來氣,簡直是不可原諒啊。
“好了,你就別罵了,省點力氣吧。”珍妮拍拍我的胳膊,示意讓我消消火。
我深吸一口氣說,“我不是想故意想罵他,隻是實在忍不住了,我剛才看那禪杖就有問題,隻是沒想到會是用人類腿骨做的,真他媽的晦氣,虧他想得出來。”
“在我們手裏可能是晦氣,在他手裏,那可就是法器了,行了,咱也別想這個了,我隻是在琢磨,你說....這兩個地宮,除了這畫裏的人物不一樣之外,其他地方幾乎都是一模一樣,可為什麼兩具棺木裏,全是空的呢?沒有一具有屍體的?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這屍體究竟哪去了呢?”珍妮眼睛來回的轉著,看樣子是在反複思考著。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這棺木裏壓根就沒有屍體。”
我猛然間想到,也許...本應該埋葬這兩個地宮裏的人,可能根本就沒有死,如果他們沒死的話,那棺木裏肯定就不會有屍體了,隻不過我的這個想法,有點太偏激,也不太符合常理,說難聽點,就是有點語無倫次了。
“沒有屍體?這...這怎麼可能嗎,既然地宮都已經建造完畢了,棺木也擺放好了,甚至連他們的畫像都掛上了,怎麼可能會沒有屍體呢。”珍妮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她應該是按照正常邏輯來分析的。
“很簡單,我認為...他們可能還活著,所以,這棺木裏才沒有屍體的,這回你聽明白了嗎?”我臉色平靜,語氣平穩的說道。
“活著?他們還活著?忠義啊,你是不是在做夢啊,就算我不知道這巫師是哪個朝代的,可很明顯,他絕對不是現代人,還有那個叫劉千的明朝太監,試問明朝人,怎麼可能會活到今天,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嗎。”珍妮冷笑了一下,隨即擺手就把我的觀點給罷免了。
“為什麼不可能?我們這一路經曆了多少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不都還是發生了嗎?哪一件事情是可以用常理,用科學來解釋的,沒有吧?再有,這屍體都能屍變呢,人為什麼就不能長生不死呢?”我有意反問了她一句,很想看看她內心的觀點。
“忠義,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但這是兩碼事兒,人要是長生不死,這就違背天意了,這簡直是一種逆天的行為,自古到今,也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長生不死啊,你怎麼會想起這種事兒呢。”珍妮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著我,不是鄙視,是那種無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