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老吳就把我們喊起來了,本想再多睡一會兒的,可人家喊我們起來吃早飯,這盛情難卻,也沒辦法推遲,再說了,畢竟是在人家船上,總要遵守人家的規定啊。
昨晚所夢到的一切,依然盤旋在我的腦海中,我甩了甩頭,讓自己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既來之則安之。
“義哥,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昨晚沒睡好嗎?”焦八坐在床上看著我問道。
“有嗎?可能是睡眠不足吧。”我隨口應付了一句。
“睡眠不足?我看你臉色怎麼發白呢?”焦八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
我穿好衣服下床說,“還用問啊,累的被,走了,去吃飯。”
珍妮和李欣兩人自然也跑不了,我們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到餐廳去等著了,在餐廳並沒有看到船上其他人,隻有我們九個,老吳把我們帶過來之後也離開了。
珍妮和李欣兩個人也換了一身衣服,看樣子還洗了澡,之前的憔悴感一掃而空,休息一晚上後,兩個女人容光煥發,又恢複到以前的美麗狀態了,不免讓我多看了兩眼。
“你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珍妮在我對麵,翹個二郎腿說道。
“恩,是好久沒見到了,兩位前段時間跟村姑差不多,現在終於又恢複迷人的容顏了。”我很不要臉的來了一句。
“你說誰像村姑呢?本來挺好的一句話,怎麼到你嘴裏就變味了呢?真是討厭。”珍妮藐視我一眼說道。
“怎麼變味了?我這說的都是實話,說村姑都是好的了,你看當時你倆那造型,誰能想到是美女啊?一個個灰頭土臉的不說,就跟那非洲的難民差不多。”我拿出老吳給的煙來點著,猛抽了兩口說道。
“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李欣,你說他煩人不?大清早的就氣咱倆。”珍妮指著我,扭頭衝李欣說道。
李欣一改往日的冰冷,反而是帶著笑容說,“他這人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嘴臭,心軟,昨晚又下海救人了吧?不當英雄你是難受吧?出事兒了你就後悔了。”她雖然有點埋怨我,但我聽得出來,這話裏話外是有關心的意思。
我把腿直接搭在桌子上,懶洋洋的說,“還是李欣說話中聽點啊,這俗話說的好,我不如地獄,誰如地獄啊,小妞你學著點吧。”我向珍妮挑挑眉毛,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珍妮瞪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說,“就是愛裝英雄唄,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表現者,不過有時候還挺靠得住的,你說是吧?”
李欣笑著說,“是挺大男子主義的。”
“就是,脾氣還臭,難怪找不到女朋友呢。”珍妮很得意的看著我。
“嘿,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非得揭我傷疤才高興是吧?”我頓時有點坐不住了,這是當著全國人民麵前倔我的麵子啊。
“活該,誰讓你嘴臭了,哈哈。”珍妮很滿意的笑了笑。
我也沒理她的話,而是看著李欣,摸摸自己的額頭問道,“你…你的傷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