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珍妮講述完所有經過以後,我更加確定了,她所遇到的李欣,就是冰魔,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裏居然也有冰魔的出現。
看來擺在大廳裏的靈牌,還真就是冰魔在供奉,隻是現在還不知道冰魔供奉的到底是什麼神靈,或者說,是某種邪靈。
焦八和我對視一眼,他向我肯定的點點頭,常山這時也在我耳邊說,“錯不了,就是冰魔幹的。”
我看著珍妮的眼睛說,“聽我說,這個想殺你的人,它並不是李欣....”
“你還在認為我腦子不清醒嗎?忠義你相信我,真的是…李欣她要殺我。”還沒等我話說完呢,她就給我打斷了,當她說到最後的時候,還偷偷往後瞄了一眼李欣,好像是怕對方聽到一樣。
我雙手按住她肩膀說,“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把冰魔的事情跟她詳細的敘說了一遍,並且把我和李欣所遭遇冰魔的經曆也跟她講述了一遍,說的我腦袋都疼了,我都不記得自己說過多少次了,似乎每一次都是我在解釋,說的我人都已經麻木了。
焦八和常山兩人也在旁邊解釋著,我們三個人是一唱一合的,還時不時的拿對方來舉例子,我想這樣能夠讓珍妮混亂的頭腦更清晰一下。
珍妮有時候點頭,有時候卻搖頭,看樣子是時而明白,時而不明白,我們三個人是累壞了,說的都快口幹舌燥了,解釋這件事情是很麻煩的。
但她最後總算是說了一句,“忠義,你們說的我都聽明白了。”
“你真明白了?”我感覺她還處於昏昏噩噩的狀態。
珍妮笑了一下說,“真聽明白了,我們一路上經曆過這麼多事,我是不會懷疑你的,在這種環境下,那種邪靈應該是存在的,隻是…”說到這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了。
“隻是什麼?”我心有又忽悠一下懸起來了,她可別再來一句‘隻是我不會看錯人的’,那我可真沒法跟她解釋了。
“隻是感覺...感覺有點對不起李欣了,畢竟剛才我差一點就打傷她,這心裏…有些過意不去。”珍妮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李欣,臉上帶著歉意的說道。
我拍拍她的手背說,“沒關係,李欣她會明白的,你等我一下啊。”
我轉身走到李欣旁邊,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李欣看我一眼,“她真是這麼說的?”
我立馬說,“那還有假?珍妮隻是被嚇到了,這一切都是冰魔搞的鬼,她剛才並不是有意要向你開槍的,你去跟她談談吧,可別因為一場誤會,再傷了你們彼此之間的感情。”
李欣最終也聽我的勸了,我把其他人都給支開了,讓她們倆人單獨談談,也省的我們人多在場,她們倆個女生再尷尬。
大概二十分鍾左右,李欣扶著珍妮走了過來,兩個人一看就是和好如初了,臉上都帶著笑容呢,在這種生死危急的場合,能再次看到她們倆個人的笑容實在太不容易了。
“忠義,謝謝你。”珍妮望著我,似乎又回到了在靈蜥洞口時的眼神。
我輕笑了一下說,“行了,我不用你道謝,你少跟我發點脾氣就好了。”
珍妮被我說的不好意思了,臉色通紅,她既然恢複的也差不多了,就不能再耽擱下去了,這都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
我們趕緊去搜查中間的正房,這也是最後一間房了,如果在這裏還找不到什麼線索的話,那我們隻能等死了,因為已經沒有別的去處了。
我們打開中間屋的房門,裏麵依舊是一片漆黑,我們打著手電慢慢的走了進來,當幾盞手電光照亮這裏的時候,我這才看清楚,這裏麵居然是一個類似佛堂的地方。
在大廳最中間的位置上,有一個比較大的台子,在台子的最中間還有一尊佛像,這佛像起碼得有兩米多高,它盤腿而坐,雙手放在兩腿的位置,全身依舊是如冰一樣的透明色,不過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的。
可等我仔細看後才發現,這尊佛像確實很怪異,因為我從來就沒見過這種佛像,我也去寺廟拜過,但壓根就沒有這種東西,因為它的臉上沒有任何五官,看起來就像一塊大石頭。
哪有佛像是這樣的,但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還不知道,就算是道家的神仙,也不會是這樣的,道家的神仙和佛家雖然不同,但我都拜過,絕對沒有這種外表的,神佛的麵孔都是很清晰的。
可等我再往下看的時候,我更堅信我的看法了,這鬼佛像絕對跟神佛沒有半點關係,它下麵也擺放著香爐和供品,而那些供品,依舊是人體的器官,試問有哪一尊神佛像,會供奉這種東西,這簡直就是喪盡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