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我突然想起來,“我說老八,我們幾個都被這股力量給控製了,可你為什麼沒事兒啊?”
焦八冷笑一下說,“自打我們進到船艙開始,我就說過,這裏的陰氣很強大,所有我一直有所準備,當你們發生爭吵的時候,其實我早就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存在了,你沒看我一直都不說話嗎,我也是在忍受,要是我一旦插嘴的話,憤怒就會無限上升,到時候我想收都收不住了。”
“我靠,那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麼最後不說明白,還搞的大家四分五裂的。”我瞪著眼睛看著他,頓時有點來氣。
李欣趕緊按住我說,“忠義,冷靜冷靜,千萬別在憤怒了,一定要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對對對,我...我剛才說話有點衝,我得冷靜,我得冷靜。”這個所謂的仇恨力量,把我搞的都快成精神病了,我得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動氣。
焦八歎口氣說,“要是現在不讓你們分開,你們就會很危險了,分開之後,心裏的仇恨下去了,才能緩解過來,其實當時我也很擔心,要是真勸不住你們的話,我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現在怎麼辦?萬一他倆要是出事兒了呢?”我們三個人還好說,可少宇和順子他倆,真要遇到什麼麻煩,恐怕他倆自保都是問題。
“等過一會兒再去找他倆吧,現在還不是時候,法陣的力量很強大,你們最好先別碰頭,咱們先把這一層檢查一下,等完事後再上去找他們,大家都在一艘船上,你還怕他們丟了不成。”焦八說道。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也隻好聽他的了,要是冒然上去找他們,恐怕我們雙方一見麵,又得打起來,可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們四個人會分成兩股對立形態,而不是各自為戰呢?要是仇恨的力量控製了我們,我應該會仇恨在場的所有人才對。
焦八當時給我解釋了一下,他說這也是法陣的力量所驅使的,如果這個人在我心裏沒有一點怨言的話,那我心裏對這個人根本就仇恨不起來,說白點就是,一切都是有源頭的,這也就是我們內心潛在的問題。
我對少宇之前的態度有一些不滿,我們倆還發生過幾次小的摩擦,而對順子的隱瞞也有一些不爽,他的身世和他以前到底犯了什麼事,他對我是字字不提,我內心多少會有一些不快,從而由這些不快,迅速的開始轉變,在仇恨力量的控製下,他們在我眼裏變成了不可原諒的仇人。
由此可見,順子和少宇,對我多少也有一些不滿,才使得這邪惡的力量有機可乘,借著對我不滿,擴大他們的心裏狀態,時而爆發出憤怒,再由憤怒逐漸轉變成仇恨,越變越嚴重,到最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法陣的力量,真的很可怕,我們看不到,也摸不到,可它就在這古船裏的每一個角落,我們還要時刻提防著,要不然,很容易一不小心,再著了它的道。
等把這些事情說完後,我們三個人開始檢查這裏的船艙,順子和少宇應該還在上一層,但願他們倆人能平安無事,我們三個人決定,等把這裏檢查完後,我們再返回去找他們。
古代的船隻,很現代的船隻有很大區別,船艙的大小和裝載的物品大多也都不同,我們從起點,沿著過道處一路走到最裏麵,這麼長的一條走廊,可卻隻有兩扇艙門。
分別是左右兩邊各一個,都是在之前我們下來的樓梯口處,這就很怪異了,正常來說,這兩側的船艙加起來,起碼也得有十幾個之多,可現在卻隻有兩個,其他地方都是木牆,雖然結冰比較厚,但要想分辨艙門還是很容易的,起初我也懷疑是結冰過多,把艙門擋上了,等到我們仔細檢查以後才發現,其實壓根就沒有艙門。
我們隻好又從最裏麵往樓梯處返回,“奇怪了,這裏怎麼就兩個艙門,這不大對勁兒啊?”我輕聲嘟囔一句。
“恩,我感覺也很怪,隻有樓梯口處有兩扇艙門,過道處再往前就什麼都沒有了,這艘古船的建築,跟之前我們接觸的明朝沉船不太一樣。”李欣打著手電,邊觀察邊說。
焦八這時停下腳步說,“不要大驚小怪,明朝的船隻,建築風格有很多種,光鄭和出海的時候,就有大量不同的船隻,我們之前所遇到的明朝沉船,那也隻是一艘糧倉船,主船和寶船,包括這六艘古船,想必都是不一樣的。”
“可是...你見過這樣的嗎?偌大的過道處,隻有這兩扇艙門?”我扭頭看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