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辦法,經曆的事情太多了,我做點防備總是沒錯的。”焦八冰冷的說道,他手裏的槍依舊舉著,絲毫沒有放鬆警惕。
麥老笑了一下說,“真的是我們幾個,你好好看看吧。”他說著話的時候,就把雙手舉了起來。
焦八隨即也把槍給放下了,“對不住了,出了點事情,搞的我和義哥多少都有點神經質。”
“出什麼事了?李欣他們幾個人呢?”常山一句廢話都沒說,直接走了過來。
我冷著臉說,“就是這個事,我們中途回去的時候,李欣他們幾個...不見了。”
“你說什麼?不見了?這大活人怎麼會不見了呢?”麥老一聽這話,頓時也很驚訝。
“我們倆也不知道,回去的時候人就不見了,當時把周圍都找遍了,隻找到了李欣留下來的這條手鏈,附近也沒有血跡和搏鬥過的痕跡,焦八猜測,可能是中了迷香之類的東西,然後又被什麼東西給掠走了,我們倆就順著左邊的岔道口,一路追到這來了。”我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下,又隨手拿出李欣掉落的手鏈。
珍妮接過手鏈看了看,一臉緊張的說,“這確實是李欣的,天呐,她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焦八這時開口說,“這個還不好說,他們人到底在哪,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看來咱們隻能盲目的找了。”
我咒罵一句,“他媽的,連一點線索都沒有,要是在這艘船上還好辦,大不了翻他個底朝天,就怕被弄到別的船上,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常山冷靜的說,“大家夥先別著急,你們想一下,李欣他們的失蹤,很有可能就是要打亂我們的思維。”
“打亂思維?你什麼意思?”我腦子有點亂,愣是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
“常山大哥的意思很簡單,可能李欣他們的失蹤,目地就是要幹擾我們找到那棺木,他們失蹤了,我們肯定會去找他們,這樣一來,我們也就把棺木的事情給扔到腦後了。”焦八接話說道。
“這是兩回事吧?找棺木跟找人,不發生衝突啊。”馬丁隨口說道。
“拜托,用你那腦子好好想一想,要是找人的話,肯定會費神,那棺木的事情到最後指定就要擱淺,很容易形成一個這樣的局麵,人和棺木不但沒找到,還有可能把我們也給搭裏麵。”常山毫不客氣的說道。
“常山大哥說的對,這必然會幹擾我們找棺木,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我焦急的問道,這可是人命關天啊,李欣的失蹤,讓我心神不寧的,這裏實在太複雜了,複雜到是小島的幾倍之多。
常山把我們聚集到一起,打了個最簡單的手勢,意思就是繼續找棺木,其他的事情全都扔掉,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了,既然對方不想讓我們找到棺木,那我們就必須要找到它,或許這也是能解救李欣他們的唯一辦法,行不行隻能試試了,畢竟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而焦八這時又問道,“對了麥老,你們是從哪過來的。”
麥老拿手電一指,“就在那下來的,那上麵有個艙門。”按照麥老所指的方向,這個艙門,跟我和焦八所找到的艙門正好對著,一個是在船頭的方向,另一個在船尾的方向,是船艙的最兩端。
焦八眯著眼睛說,“我明白了,你們是一路直達到這裏,而我和義哥走的這條路卻是繞道的,隻是我想不明白,這古船為什麼要設計這麼一條路呢?”他摸著下巴,眉頭緊鎖思考著。
麥老急忙說,“先別考慮這些了,咱們得抓緊時間找棺木,大家散開,把這裏搜查一下。”
可就在他話音剛放的時候,突然間,四周傳來一種美妙的樂(yue)聲,我們幾個頓時就愣住了,這漆黑的船艙裏,哪來的樂聲呢?我們站在原地,打著手電四處查看,可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這聲音很優雅,開始很慢,可後來聽著聽著就變成了某種旋律,這好像是古琴的演奏的聲音,沒錯,絕對是古琴的聲音,琴聲回蕩在整個船艙裏,讓我原本慌亂的心,居然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隨後又是琵琶的琴聲傳來,這兩種樂器似乎在交流,演奏著一段扣人心弦,美妙動人的樂曲,這樂曲很古典,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曲目,但我卻能聽出來,仿佛是在訴說著古人的情懷和對音樂的智慧。
這樂曲時而高,時而低,時而歡快,又時而悲傷,就像那高山的流水一般,循環不斷,無論它怎麼流淌,最後又會回到原點,在這漆黑詭異的空間裏,這悅耳的琴聲,似乎成了最鮮明的對比,把那原本恐怖的氣息,已經完全給衝淡了,留下的隻有讓人回味無窮的絲絲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