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吼完,忽然身子一軟,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領頭的大漢連忙到他身邊去查看情況。
剛剛還激動到漲紅臉的年輕人,隻是一小會的時間,麵色比紙都蒼白。
這一變化讓我不覺皺起眉頭,剛才沒有注意,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屋子裏的幾個大漢,臉色都非常蒼白。
結合那個在我背後不露麵的家夥,想來就是他長期跟這幾個人呆在一塊,導致幾個活人的身體已經被陰氣侵蝕的很嚴重了。
我忽然有些替他們感到一絲悲哀,一群想要替吉洪波報酬的家夥,在不知不覺間已然是被吉洪波給害了,不可不相信吉洪波這個怨氣極深的家夥會不知道這麼一回事。
“幾位大哥,我相信你們說的話,隻是吉洪波被頡心洋害死,你們為什麼不去公安局報案呢?用法律的手段來製裁他不是更好嗎?何苦要這麼做。”
為了不再刺激幾人,生怕他們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我故意放緩了語氣道。
領頭的漢子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沒想到我會相信他們:“你不是頡心洋找來調查我們的嗎?為什麼會想要讓我們報警?”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你這話就不對了,我隻不過是拿錢辦事而已,隻要做好自己業務內的事情就好,又不是頡心洋的走狗,如今可是法治社會,包庇犯人,我自己也沒好果子吃,何必?”
領頭漢子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好像是在辨認我話裏的真假,我同樣是不卑不亢的看著他,開玩笑,雖然打不贏,但這氣勢可不能弱,再者,我的話也全都是發自內心的,虛他幹鳥?
大概是相信了我的話,領頭漢子先是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等再睜開的時候,其中的惡意減輕了不少。
他瞟了一眼年輕人,見被另外兩個漢子輔導房間裏麵休息,沒有什麼大問題後對我說道:“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所以你現在有兩條路可走,第一,馬上從我眼前消失,以後也不準再管這件事。第二,你可以繼續調查我們,隻不過後果自負。”
我一聽差點跳腳,有沒有搞錯啊,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這些都什麼人啊,法治社會有沒有,還將那什麼血債血償?腦袋壞了吧!
這樣做他們心裏是出了氣,可到時候被抓了,除了會讓他們的家庭破裂完全沒有任何好處,再說這幾個漢字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壞人,隻不過是被仇恨懵逼了雙眼,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掉進那永無天日的深淵。
“各位,我們能不這麼衝動嗎?不管什麼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為什麼非要做最壞的那種打算呢?實在不行我們先去立案,我相信頡心洋一定會受到該有的懲罰。”
我是真的有些急眼了,隻是沒成想,好心被當做驢肝肺。
隻見幾個大漢冷笑一聲,領頭的大漢語氣中帶著深深不屑道:“哼,你以為我們沒有去過公安局嗎?當時我們幾個可是被人當做神經病給趕出來的,指望你?指望他們?嗬嗬!”
聽完領頭大漢的話,我不經皺起眉頭:“你們去公安局的時候,他們是怎麼說的?”
雖說一些地方的基層民警態度在某些地方的確應該改改,可要說是直接把人趕出來,這我是不太相信的。
之前跟著大叔,我也沒少去過公安局,裏麵的人是什麼脾氣我大概有了解,完全不會發生他們說的這種情況,開玩笑,現在網絡信息這麼發達,那個警察會腦子犯抽把報案的人的趕出來,不想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