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超見了焱淼像發了狂一樣衝向焱淼。
兩旁的士兵見狀,急忙將獸超拉住。
焱淼看著仍在掙紮的獸超,非常困惑,即使東穀和靈鳳他們也對獸超的舉動非常不解。
“哎!你我第一次見麵,怎麼……怎麼……真是莫名其妙,去,將他們都送到軍牢”焱淼吩咐兩邊士兵道。
軍牢裏,顧線抓著牢門,不住的喊:“將軍,將軍,我是按您的意思去辦的呀,不就是傷了個塌塌人嗎?怎麼給我扣了這麼大個帽子,我也沒寫認罪書呀,將軍!將軍!”
“哎!你們也來了?”顧線看見被士兵押送進來的塌塌之子說道。靈鳳等人看見顧線已被關押也是不解,但誰也沒有說話,士兵將四人關進顧線對麵的牢房,上了鎖。
東穀抱起已經大有好轉的索正說:“索大哥,你感覺怎樣?”
“嗯,你們……放心,我好多了,隻是這次傷的……太重了”說完大家都下意識的看著對麵的顧線。
“我……我……你們看,我傷了他不假,但我也救了他,現在你們也害的我被關,扯平了哦,互不拖欠。”大家心想這是什麼道理呀?
其實他哪裏知道,就算沒有塌塌之子攪局,他也難逃私販精鐵的罪名。
“對了,獸超,剛才你看見那個白甲中山人怎麼突然變成那個樣子?”東穀問。
“我也不知道,看見他我像失去控製一樣就想殺了他!”已經差不多恢複平靜的獸超說道。
“哎!哎!你們說的是焱淼吧,獸超你想殺他?他是個又愛男人又愛女人的貨色,怎麼他曾經傷害過你?可你這樣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呀,像靈鳳和東穀這樣,焱淼一定會喜歡。”顧線說完哈哈大笑,顧線顯然知道他們說的白甲中山人就是焱淼。
“焱淼,我們以前隻聞其名,未見其人,他和獸超能有什麼瓜葛?”一直不愛說話的東穀道。
“這麼大仇怨除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還能有什麼?”顧線隨口道。
“你知道什麼?傻大個從小是孤兒,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哪裏來的殺父之仇?”靈鳳瞪著顧線。
“我隻是隨口一說,不過孤兒?孤兒才有可能是父母被殺呢?”
“你還說?”
“不說了,我不說了!”顧線無辜的坐在地上自己生悶氣去了。
顧線不瞎扯了,大家反而心裏覺得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在索正他們被送到地牢後,長青鵬以中山代君王的名義會見了七星使者,七星使者轉交了七星帝國給中山君王的一封信,同時質詢了精鐵的事,大概的意思是,得到線報,說中山人有人購買了大量精鐵,用途不明,當然長青鵬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顧線,說顧線私販精鐵,謀取高利,七星使者聽後將信將疑。
送走使者,長青鵬打開七星帝國送來的信,正要看,焱淼進入大帳。
“回將軍,塌塌之子已經投入軍牢。”
長青鵬“嗯”了一聲,繼續看信。
“這是怎麼回事?”長青鵬拿著信對焱淼說。
焱淼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將軍……”
隻見長青鵬臉突然沉了下來,“焱淼你跪下。”
焱淼心裏一驚,連忙跪倒在地。
“蓋海長老到底是不是你殺的,你說!”
“將軍,蓋海長老死的當天晚上,我不是已經和您彙報了嗎?”
“可七星帝國的來信說蓋海長老的死另有凶手。”
“將軍,知道您想得到‘三日散’,我就去蓋海長老府邸偷取,親眼看見蓋海長老自己縱火自盡,這些我已經向您如實彙報過。”
“怎麼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您可以問蓋海的仆人,他們那天都不在府中,可能是蓋海不想讓仆人們受害。”
“諒你也不敢對我撒謊,但七星帝國來信說,委派七星使者在蓋海長老喪悼會上宣布殺害蓋海長老的真凶,讓我們配合緝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