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癡仁妹妹醒了,沒想到你還真舍得撞牆,也不怕大少爺為你傷心,沒想到才十三歲就會勾搭少爺,毛還沒長齊,一點也不知羞恥。”繼續裝頭疼,還不這人是誰。
“我倒是忘了,你現在也是一等丫鬟,當時怎麼就沒撞的狠點,撞的這麼輕,裝可憐給誰看呢!”這女子斜眼等著我,怪裏怪氣。
“這位姐姐,我的頭很疼,我好難受”往前走了兩步,順勢倒在她腳下,我倒要看看她還想怎麼樣。“呦,怎麼了?裝死人?趕明的求老夫人給你找個好大夫瞧瞧,看看都有什麼治不好的病,以後想跟我彩月爭大少爺,也沒你的份。我可走了,你就在這地上躺著吧,這地又冷又硬一定很舒服。”走前還不忘踢我兩腳,這死女人真毒,就是智商不夠,我就等你找來的大夫,到時候我在府中也能清靜了,真是一舉兩得。
我還是爬起來上床呆著吧,看看腰上的腳印,暫時需要,留著也不知道癡夢那邊怎麼樣。癡夢這邊一切順利,大少爺還問了問我的病情,很關心的樣子,又讓癡夢買些蜜餞給我吃。
癡夢獨自到了寶清樓,跟著老板進了單間,老板拿出不同羅紋紙供其挑選,癡夢並沒有挑選,貌似自言自語的說,綰儀姐姐病了,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好。“敢問在座可是知言小姐?”
“以前是,現在隻是梁府的丫環罷了。”神色黯然。
老板聽了立即跪下“知言小姐請受老奴一拜,老奴曾受曹國公大恩,當年老奴在江南做生意受人蒙騙,若不是曹國公暗中支援,老奴一家子的人怕是早就活不下去了,老奴會盡全力幫助小姐給曹國公翻案。小姐可是收到憐兒的手絹過來的?”
癡夢急忙扶老板起來,“憐兒?是老夫人院內的打掃丫頭?”說著便把手絹遞了過去“對,就是這條,看來大小姐也打算讓二小姐加入進來,憐兒是老奴的小女兒,老女特意通過梁老夫人送進梁府的,是可靠之人。
當初國公府遭難,老奴四處托人,花了重金托朋友將你們一塊送入梁府做婢女,老奴後又打聽到宋老夫人,是已故曹老夫人的故友,兩人曾是手帕之交,後來兩人嫁到不同的地方,三年前梁學士才被調回京城,而那時曹老夫人重病,她們也隻見過一次麵而已,又得知梁老夫人每月十五都會去城外的相國寺上香,且小住兩日。我便讓內人去相國寺等待,來個巧遇,慌稱是曹老夫人的侄女,請求梁老夫人救救你們姐妹,梁老夫人心善又答應會保證你們在府裏的安全,若不是梁老夫人,你跟你姐姐也不會在一塊。”
癡夢起身一拜,此事務必要像姐姐彙報,姐姐注意多知道怎麼辦。“多謝您的仗義相救,敢問老伯姓什麼?”
“老奴姓唐”
“那我以後就叫您唐伯,唐伯千萬不要推辭,以後我跟姐姐還要靠你,不過姐姐她失憶了。”唐伯很是吃驚,緊了緊袖子裏的手。
“那二小姐有沒有見過一串翡翠佛珠,這串佛珠是曹國公被害之前送來的,還囑托我,此佛珠務必要交到大小姐手裏。”癡夢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難道是姐姐撞牆前手裏的串,可是姐姐失憶,當場還有那麼多的人,也不知道還在不在房裏。“吳伯,我回去問問姐姐佛珠的事情,等姐姐頭好了,我會帶姐姐過來,我出來的時間也夠長了,該回去了。”
選了些羅紋紙,跟吳伯道別,路過銘記小食買了包蜜餞,想著最近姐姐清瘦不少,選了可以開胃的山楂蜜餞。
癡夢回梁府先去大少爺那兒送了紙,回稟少爺後,一路跑回房間,推開門發現姐姐躺在地上,抱起姐姐的頭靠在自己懷裏,失聲痛哭喊著姐姐,我睜開眼拽了拽癡夢的袖子,小聲說我沒事兒,讓癡夢把門關上再說。我大致跟癡夢說了上午彩月來過了,估計一會兒彩月就會帶著大夫來,癡夢你要配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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