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水嶺,是離落城有幾百裏的路的一個小嶺。而到了雁水嶺,就說明已經離天玄山脈不遠了。基本上每個從落成到天玄門的人都會走這一條路,因為這一條路是落成到天玄門最近的路。
但雁水嶺離落城較遠,因此此地難免會多多少少出現一些劫人財物的盜匪。一般人都是成群結隊或請武功高強之人隨行,除了天玄門下山的弟子外基本上很少有人敢獨自在這雁水嶺上來往。
但夜淩與惜鈴兩人卻毫無顧忌的在這條路上趕路。並不是因為他們有什麼保障安全的方法,而是他們並不知道這裏的情況。在第二天,夜淩兩人就離開了客棧,向人打聽了天玄門的情況後,就出了落城,向北邊前進。
雁水嶺上,夜淩兩人正徒步前行著。“好累啊。淩,休息一下吧。”惜鈴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恩。”夜淩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拿出水袋喝了口水說道:“我就說要帶匹馬嘛,唉。”“可是爹隻教了你一個人騎馬嘛,她又沒教我。”惜鈴嘀咕道。“哎,算了。來都來了。你也過來坐一下吧,等下還要繼續趕路。真不知道還有多遠。”夜淩向惜鈴招了招手道。
惜鈴在夜淩的身邊坐了下來,說道:“淩,這裏一個人都沒有。你說會不會有強盜啊。”夜淩愣了愣,望向她,麵部表情怪異的說道:“這個嘛。。。就要看我們了。如果我們運氣好當然不會,如果運氣不好。那麼連衣服都別想帶走了。萬一再不好,遇到劫色的,那麼。。。。。”惜鈴跳了起來,雙手捂住身體問道:“衣。。衣服都要帶走嗎,還有人劫色?”夜淩望著她的樣子。噗嗤一身笑了出來,“傻瓜,誰搶我們的衣服啊。我們又不是穿的綾羅綢緞;況且我們才八歲誒,搶了又有什麼用,賣也賣不到多少錢。再說你一個八歲小女孩,誰劫你的色啊,哈哈哈哈。”他的話把惜鈴說的麵紅耳赤,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找不出話來,隻能憤憤的哼了一聲,說了句:“不理你了。”說著,就坐到了另一邊。夜淩望著她生氣的樣子,又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惜鈴轉過身來,賭氣地說道:“人家真的不理你了。”
話剛說完,一道笑聲就打斷了夜淩與惜鈴。“哈哈哈哈。。。,那你理不理我啊?”那聲音帶著戲謔味道問道。
兩人放眼望去,看見遠處的土丘上頓時出現了十幾道人影。“糟了,是山匪。”夜淩叫到。惜鈴躲在夜淩身後說道:“還不都是因為你啊,烏鴉嘴。”“我有什麼辦法。”夜淩無奈道。“他們出不出來可不是我說了算。”“不好意思啊,打斷你們兩個的談話。”山匪中一個大漢很“彬彬有禮”地說道。“我們先商量些事情吧,嘿嘿。既然來到了我雁水嶺上,那是否請二位‘禮節’上的留下點東西呢?”
“淩,怎麼辦。”惜鈴低聲問道。“能增麼辦。”夜淩搖了搖頭。“給他們唄,難道我還能指望會有人來幫我嗎?”就在兩人剛想要把所有值錢的東西拿出來時。隻見遠處空中,一到墨黑色光芒飛了過來。隨即,光芒散去,一道黑色人影出現在了空中。
山匪們望向黑衣人,問道:“敢問閣下乃是何人?”黑衣人卻沒有看他們一眼,冷聲說道:“名字?哼。你們沒資格知道,快滾吧。”“你。。”山匪們個個頓時怒了起來。“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們今天不宰了你。”“我數三聲,不滾就死”黑衣人冷聲道。
“一”
“這是誰啊?”惜鈴問道。“不知道。\"夜淩退了幾步,與黑衣人保持了距離。“應該是個好人吧。”
“媽的,老子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兄弟們,宰了他。”頓時,山匪們叫成一片。
“二”
黑衣人依然冷漠的說道。而山匪們卻拿著武器衝了過來。
“哼,三。時間到。”說完。黑衣人如鬼魁般的消失了。下一刻,他就出現在夜淩們的身邊,把夜淩們嚇了一跳。再放眼望去,隻見那十幾個山匪漸漸的癱倒在地,毫無一點生氣。
夜淩與惜鈴見了,頓時向後退了十幾步。“這人好可怕啊。”惜鈴在夜淩身後輕聲說道。但願他不會向我們出手。
黑衣人轉過身來,盯著夜淩與惜鈴。問道:“你們兩個小小年紀到這裏來做什麼。”
夜淩上前一步,說道:“多謝剛才的幫忙,我們是要去北邊的天玄門拜師,為了趕路,就選擇了走雁水嶺,誰知這裏盜匪猖狂,還真是多謝你的幫忙。”
“天玄門?”黑衣人嘀咕了聲。“夜淩正在疑惑他在想什麼事時。砰,黑衣人突然出手,將夜淩打飛了出去。”“啊,淩。”惜鈴看見夜淩被打飛,飛快地跑了過去把夜淩扶起。噗,夜淩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然後暈了過去。“你做什麼?”惜鈴雙眼泛紅的大聲叫道。黑衣人望著倒地不起的夜淩,沉默了一會。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丟給了惜鈴。“給他服下吧。不然他會死的。”黑衣人說道。“誰知道裏麵有沒有毒。”黑衣人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他的話,咻的一聲,全身散發著黑色光芒飛走了。惜鈴望著黑衣人的離去。猶豫了片刻,撿起黑衣人扔過來的瓶子。從中道出了幾粒藥丸放在了夜淩的嘴裏。不一會。他看著臉色蒼白的夜淩恢複了幾分紅潤。才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今晚隻能睡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