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爵的手順著衣擺落在了她的身後的肌膚上,葉漓渾身上下猛地一抖,似乎那天晚上的陰影瞬間浮現在腦海裏。
葉漓連忙偏頭,握住他的手,“不,不要了,我受不了。”
她真害怕,自己會不會陣亡在這裏。
那天晚上要不是顧忌到他失控沒有什麼意識,她才不會一直隱忍不發。
“乖,別動,我就看看你的傷。”祁風爵輕吻了吻她的唇角,總愧疚著自己那天真的是下手太重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第一次,而且年紀也還太小。
葉漓楞了一下,“不用了,沒事。”
“沒事?”祁風爵微微揚了揚眉梢,“你知道做我的沒事是個什麼概念嗎?”
祁風爵摩挲著她的小耳朵,“就是你現在下床,出去跑五千臉不紅心不跳都不帶喘的叫做沒事。”
葉漓:“……”
“你現在先給我下個床看看?”
葉漓:“……”
“所以你現在躺好,”祁風爵沉聲,帶著幾分無奈的嚴厲,“我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
說著他忽然伸手挑開葉漓睡衣上衣的扣子,葉漓伸手擋了擋,“你一定要現在看嗎?”
拜托,我自己都沒有看過傷……
“你要不是醒了,我早就檢查了。”
“那你就不能等我睡了再說?”葉漓的語氣有些焦急,畢竟無論如何她也做不到就這麼攤平被他這麼明目張膽的檢查某些角落。
就算是睡著了再被檢查也好過現在這樣。
祁風爵的動作頓了一下,抬眼正正好迎上葉漓的目光,他細致的肌膚在有些昏暗的房間裏卻顯出了幾分別樣的蠱惑。
“現在知道害怕了?那天晚上是誰非得把門卡死?是誰死死地抱住我不跳窗逃跑?是誰……”祁風爵說著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丫頭明明可以全身而退,還非得過來找虐。
他明明都忍到了那個地步讓她逃跑,她死活不走!
“是我是我,是我行了吧,”葉漓扯了扯嘴角,“那我現在又沒有在你房間裏,你來幹什麼?我現在不想纏著你了,你可以走了。”
“給我解了毒,就不要我了?”祁風爵低沉的嗓音回蕩在房間裏,夾雜著幾分戲謔的輕笑,“你還真是個好人。”
前兩天就為了他,葉漓還是無敵纏人,事情一過等他好了接著又翻臉不認人了。
“客氣客氣,一般好而已。”
祁風爵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來一根黑色的絲帶,葉漓看著他的動作不自覺的緊張起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從心底慢慢攀爬上來,“你幹什麼?”
祁風爵坐在葉漓麵前,冷淡的吐出兩個字,“檢查。”
“你不能……”
葉漓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眼睛就被黑色的絲帶蒙住,完全看不清眼前的東西,視覺被剝奪之後,其他的感官就會格外的敏感。
葉漓被安穩的壓在床上,感覺到她身上的衣服漸漸退開,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
他的指尖很輕的滑過一些淤青的痕跡,卻像是碰到了她的痛處,接著床上的少年雙拳緊握。
“你……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