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遺傳的。”走到外麵的常靜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我聽的真真的,卻不敢有絲毫的反駁,隻能簡單的梳洗一下後,就倒在床上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有起床,張玉就直接走到了我的房間後詢問事情辦理的如何了。
我見到張玉如此的心急,隨即就將昨日老祖宗說的辦法說了出來。
張玉聽說要用七煞攝魂陣,頓時微微點頭後說道:‘我想到的也是這個陣法,隻是我不敢確定能不能將其完全的殺死,看來,還是你老祖宗多算計了一下,居然用斬鬼劍來徹底的滅掉。“
說道這裏,張玉看了我一下後頓時再次說道:“既然有辦法了,我這就去準備,盡快,明天我們就去,徹底的滅掉了這個東西。”
我也想早點除掉這個血嬰,畢竟他的存在,是對於我們的一個威脅,還有那個王宇,這次也要一起做掉,不然後患無窮。
等張玉出去後,我這才爬起來,從旁邊的椅子上取出那把劍過來,似乎有些沉重,我抽出來看了一下,這上麵刻滿了符咒,而且這些符咒,似乎隱隱的發出意思的紅色的印記,也不知道,這是朱砂的緣故,還是怎麼回事,反正我感覺到,這劍的殺氣很大,我都能夠感覺到有一陣心中的寒意。
“土包子,是不是我這次又不能跟你們一起進去。”我將寶劍放在了一邊後,常靜的聲音就從外麵傳來,聽到這個聲音,我心中也歎息了一口氣,事關重大,而且張玉也說過,常靜是不能進去的。
“是的,為了你的安全,你就不要進去了,在外麵等我們。”我點了點頭,見到常靜已經從外麵進來,頓時開口說道。
常靜似乎有一種不舍得,居然嘟起嘴巴後說道:“我進去吧,反正那血嬰都要出來的,我不放心你們的。”
“不行就是不行,規矩的在外麵。”我這次絕對不會帶常靜進去,裏麵的陰氣實在太大,進去對常靜身體,隻是有害無利。
常靜聽到我如此的堅決,居然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我伸出腦袋看了一下,他去的方向,似乎是張玉的帳篷,看起來,應該是去求張玉了。
去也是白去,我心中冷哼一聲,隨即再次的倒在床上。
我要做的不過是去牽製血嬰,讓張玉布置七煞攝魂陣而已,因此我沒有多少準備的,反而是張玉,他要做的比我們要多的多,居然還讓徐定國去專門買了公雞過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幾個人就再次出發,一路上,常靜似乎一句話都不說,而是坐在我的旁邊,看她的樣子,似乎是十分的不高興不用說,我都知道,張玉絕對是沒有答應讓她進去。
這一次,因為是來決戰的,也就沒有什麼顧忌,我們直接將車子開到了距離墓道口不到五十米的地方,然後才停了下來。
我和張玉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依舊下車後,就躺在太陽地下,暴曬,等候中午十二點後,在進去找血嬰拚命。
常靜和徐定國兩個人,他們本身就不用進去,因此兩個人的日子現在過的很好,居然在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