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護住心脈,一邊修複心髒,一邊將鋼管拔出來”一號淡淡的聲音響起。
“什麼?開什麼玩笑?拔出來?行不行啊”夏雨一愣,驚恐道。
“沒時間了,再不動手來不及了,照我說的做!”一號加重了語氣。
深呼一口氣,夏雨伸出了右手慢慢的攀上了那冰冷的鋼管。“你幹什麼!”女孩的媽媽看到夏雨的舉動,一下子嚇壞了。
“大姐,我現在要將鋼管拔出來,不然你女兒恐怕撐不住了”夏雨說道。
“什麼?你別亂來啊,拔出來還不馬上死了啊!不行不行,我還是等救護車”女孩媽媽頓了頓說道。
“這位女士,你就相信他吧,他是神醫,不會騙你的”車廂外麵看著的乘客也開始大喊了起來。
“對啊,他真的是神醫,看這女孩恐怕馬上就要不行了,快讓他救人吧”
“是啊,不救是徹底沒希望了,救還有一線生機”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女孩的媽媽看了眼臉色慘白的女孩,又看了眼夏雨點了點頭,這一刻,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這個年僅二十來歲的男孩身上了,這算不算一種豪賭?
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在死亡麵前,任何賭博都顯得心驚動魄,但卻又著實無奈,這就是人生的無奈和悲哀。
右手慢慢的攀上了那根冰涼的鋼管,整個鋼管刺過小女孩的胸口整整十多公分。
左手按在被鋼管刺過的胸口,真氣開始緩緩流入小女孩體內,聚集在的心脈處。果然如夏雨所料,鋼管刺進了心髒,可是說來也怪,這小女孩居然沒有當場死亡,普通人絕對會當場斃命。
左手微微用力,隻見那根鋼管開始緩緩的移動了幾毫米出來。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一顆心開始懸著,畢竟這樣的場麵誰也沒有見過。
桃姐也一臉緊張的看著這個神秘的男人,按醫學角度說,她應該製止夏雨,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卻對夏雨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
一絲虛汗從夏雨的額頭凝聚,精神高度的集中,他正在完成一場不可思議不可能完成的手術。
鋼管以緩慢的速度在慢慢的往外頭而出,在場的人隻有夏雨可以感覺到一絲絲的真氣凝聚在小女孩的胸口。
夏雨雙眼凝聚,絲毫不敢放鬆,二十來分鍾的時間鋼管已經拔出了大半,稀奇的是居然沒有一丁點的血從心口處出來,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夏雨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在迅速的支出減少,甚至讓他有了一絲虛弱感。就在這關鍵的時刻,救護車的聲音響了起來,兩輛救護車飛快的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