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求饒小靈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對著我說道:"算了,既然你如此心不甘情不願的,我跟著去也沒什麼意思。隻是你們說道吃飯,我肚子也餓了你說怎麼辦?"
我瞬間就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她感情是要讓我放血給她吃啊。
果然,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的手臂上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隻見小靈張著大口,對著我的手臂咬下去,整個麵部出現一副享受的神情。
我嚇了一跳,趕忙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換來的卻是小靈怨恨的目光,而嘴卻依舊咬在我的手臂之上。
我知道自己掙紮無望,而如今的我,自從近了這間房子,也就跟羊入虎穴一般,無論我怎麼掙紮,最終都逃不過被殺的結果。
所以與其反抗,不如溫順的享受被殺的過程,更何況,我現在不是在麵對死亡。
於是,我停止了掙紮,努力的讓自己的麵部表情表現的鎮定一點,隻是額頭上的汗水卻冒了出來。
"我說大姐,能輕點麼?能吃少點麼?我還不想那麼快死哇!"我對著小靈說道。
或許是我的求饒起到了作用,小靈鬆開了口,露出一口被我鮮血染紅了的牙齒,伸出舌頭舔了舔,兩隻眼睛眯成了月牙,對著我說道:"算你識相,好了,我也不欺負你了,跟我徒兒出去好好吃飯吧!"
說罷她便化成一縷紅光飄散不見了。我看著我右手手臂上的血痕,一個整齊的牙印清晰可見,一圈血紅包裹著整個牙印,看起來紅彤彤的。
不一會,我的恢複能力便自動激發,在我右手手臂處出現一片血紅,不一會,小靈咬的痕跡便消失不見了。
"還是你這能力拽,什麼傷分分鍾就恢複了,嘖嘖!!"淩武看著我傷口的恢複速度,砸吧著嘴說道。
"別扯這有的沒的,我這破能力是在拿我的命換!走,去吃飯吧,剛剛失血過多,要好好補回來。"說罷便站起身往外走去。
淩武跟在我的身後說著風涼話:"什麼命不命的,要是我有你這變態的能力,就是少活幾十年又能如何?再說了,指不定你這貨出去給車撞了呢?"
"我操,你丫就不能說點好的?"我回過身,對著他的胸膛就是一拳。
"說說而已,較真幹嘛!"淩武用手揉著自己的胸膛,嬉皮笑臉的說道。
就這樣,我們兩人一路上說些有的沒的,往老地方趕去。
其實我在路上一直在思考著問題,所以基本上也都是淩武在那裏劈裏啪啦的說個不停。畢竟我現在遇到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所以我的心智也發生了轉變,再也不能跟往常一樣,跟他一起開著玩笑,看著車窗外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們,看著他們或焦急或擔憂的神情了。
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我們便來到了老地方。
按照慣例,找到一個靠邊的角落,落座下來招呼著河南口音的老板,點上了幾份小菜和一箱啤酒。
不知不覺的,我的思緒仿佛回到了沒有發生這一切之前的狀態,聽著周圍傳來的嘈雜交談聲,夾雜著啤酒碰杯的聲音,覺得這個世界其實並沒有因為誰誰誰而改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