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傾城會長太過客氣了。”張銘進了門,打量著房間內的布置。君千觴的家雖然夠大,內中裝修卻是簡約古樸,遠遠不如張銘主觀想象中來的豪華奢侈。但是身處這間古色古香的房子中,卻讓張銘有一種舒適溫馨的感覺。短短十多秒的時間,張銘已經有些喜歡上這裏了。
時值晌午,幾人微微寒暄了幾句,便有下人過來請他們到餐廳用餐。在餐桌上大快朵頤的同時,張銘終於了解到,原來君千觴的真名叫做木雲濤,夜色傾城的名字叫做木紫煙。
“千觴,傾城,我這麼叫你們已經習慣了,就算知道了你們現實中的名字,一時也難以改口,今後還是這樣稱呼你們,沒問題的吧?”
“師父怎麼叫我都好。”君千觴顯得很隨意。
“我也沒什麼意見,隨便你叫了。”夜色傾城也是大方地道。
幾人又說起李歡今日遇險之事,夜色傾城聽得十分認真。當她知道張銘獨鬥四十多個黑幫分子,並徒手捏爛了一把手槍時,雙眸中不由閃爍起了動人的色彩,看向張銘的目光也更熱烈了幾分。
等吃過了飯,便有人端下了餐具,隨後送上了幾杯冒著熱氣的清茶。張銘與李歡端起茶杯飲了一口,隻覺此茶清神醒目,口舌生香,不由連連讚歎。
“對了傾城,這次你要我過來不知所為何事?我看,不隻是見個麵那麼簡單吧”張銘在一旁問道。
夜色傾城頓了頓,向張銘身旁的李歡掃了一眼,隨後又笑了笑,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不錯,這次會麵,確實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不過此事不急,我們稍候再說。”
李歡雖然隻是二十出頭的年紀,但是早已在黑幫中摸爬滾打了近十年,豈會看不出夜色傾城看向自己時的眼神中的意思。隻見他放下茶杯,向著君千觴道:
“濤哥,想你跟隨著張師學藝,武學修為應該是一日千裏吧?不如一起去練上一手,也讓兄弟我開開眼界。”
說起拳腳之事,君千觴不由興奮起來。可是在他看了李歡一眼後,卻又不禁懷疑起來:
“李歡,自你接手你家的家業後,武功也快荒置了十年了吧。這麼久沒練過了,你還能行嗎?”
“是男人,就絕對不能說自己不行!”李歡似乎毫無懼意。
“好吧,今天你是自找苦吃,等下搞個鼻青臉腫的可怨不得我,師父,我們一起過去吧”聽了李歡肯定的回答,君千觴興高采烈地道。
聽了李歡的話,張銘哪不知道這是他故意避開,好給夜色傾城和自己單獨談話的機會,當下微微一笑道:“你們先去吧,我再坐一會,隨後就到。”
向夜色傾城看了一眼,君千觴頓時也明白了李歡的意思,便拉起李歡道:“好吧,你們聊著,我倆去演武廳!”
等君千觴和李歡出去了片刻,夜色傾城也從椅子上站起,向張銘笑了一下,道:“張銘,隨我過來吧。”
張銘疑惑地起身,跟在夜色傾城後麵,一先一後地也出了餐廳。隻見夜色傾城輕移腳步,一句話不說地徑自走向了通往二樓的樓梯。張銘一頭霧水,隻好問道:
“傾城,你要帶我去哪裏?”
“上來你就知道了。”夜色傾城隨意地回答。
跟在夜色傾城後麵上著樓梯,張銘禁不住開始胡斯亂想起來了:要談事情的話剛才就可以,為何還要帶自己上樓?難道這女人整日悶在深閨中,太過寂寞難耐,所以今天想要借機逆推自己?
“梁伯,幫我把剛才的那件東西送過來。”隻見夜色傾城已經當先上完了台階,向著候在一旁的一個侍從模樣的老仆道。
“小姐請稍候。”老仆一躬身,轉身向後走去。
見了夜色傾城的反應,張銘才知道事情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連忙收斂了心神,跟在夜色傾城後麵上了二樓。
進入張銘眼簾的,是一條鋪著紅毯的走廊,走廊的兩旁每隔上十餘米就有一扇棕色的木門。在這條長長的走廊中,這樣的木門,粗摸估計就有十幾扇,也不知門後的房間是什麼地方?
“請進。”夜色傾城走在前麵,推開了其中的一扇門,隨後站在了一旁。
張銘看了眼夜色傾城,當先走了進去。
出現在張銘眼前的,是一間足有四十多平米的空無一人的臥室。張銘一直未曾見到的奢侈華貴,也終於在這間臥室得見了。整個臥室以乳白色調為主,配上了歐洲王室造型的床與沙發,透明的茶幾和散發著幽香的衣櫃整齊地擺放在一邊,若不是夜色傾城正站在身後,張銘還要以為自己是進入了哪家超五星級的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