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兩個字抬頭看看我,那意思是看我有沒有動作,我道:你就放心的寫吧,你土地爺寫玉狀誰敢打擾啊。土地道:諒你也不敢。我頓時無語,都這小樣了還吹牛逼呢,隨即土地繼續寫他那所謂的狀紙,我好奇的往前湊了湊看看他寫的什麼,隻見剛剛土地寫的兩個字是在一張約有三十公分見方的黃表紙上右邊豎著寫兩個大字“玉狀”然後開始寫小字,自又往左豎行快速的寫著,完全沒有思考措辭之意
這個玉狀大致是這樣寫的“南瞻部洲,中華人民共和國,黑龍江省,××市,××縣,××鎮當方土地上奏,丁酉年,甲辰月,辛卯日,甲午時,有不名狂徒闖入此地,目無法度,藐視地府,大肆對龍脈土地進行破壞,然而更是對地府眾君不敬至極,小神欲阻止,無奈來人腰術通天,小神心有而力不足,勞煩當日值日陰帥前來緝拿此狂徒,小神誠惶誠恐,神恩銘記雲雲……”看到這裏我不由笑了起來,眼見土地就要將這表文裝入表筒燒化,我忙上前阻止
土地道:怎麼,你想阻我化表?我忙擺手道:不是不是,隻是有幾個問題啊。什麼問題?土地問道。這個這個,我說土地啊,你是幾年級畢業的,你狀紙上麵的妖術的妖是那個“腰”嗎,你那是腰子的腰好不,土地聞言又羞又惱怒道:滾。還有啊,你這是誣告啊!滾。
嗬嗬,行了,你快化表告狀把。土地聞言有些懵逼,還真沒見過也沒聽說過有人主動催促別人告自己的,當然了想歸想,土地手裏可沒閑著,化掉表筒後起身惡狠狠的道:小子你等著
等多久啊,要是等太久我可沒那時間啊我不耐煩的道,隨即又道,姥姥滴誰對地府重君不敬了,你這麼大年紀怎麼說起慌來這臉怎麼不紅不白的,土地反駁道:本地隸屬地府,你對本地的不敬不就是對地府眾君的不敬嗎?我靠這也行?你這連鎖反應是不是太大了
和土地吵了幾句我也實在是著急不想和他浪費時間,隨即道:你閃一邊去,我要出手將它揪出來,別說我沒提醒你,你若在插手我讓你和它一個下場,你去一邊等著你的救兵去吧,你等你的,我忙我的,咱倆誰也別煩誰,對了,一會你救兵要是來了告訴他們在一旁等我會兒,等我這邊忙完了在說,明白?
說完我便要出手,這次是真的,姥姥滴我也是鬱悶,說一千到一萬不就是埋個人嗎,怎麼他嗎這麼費勁,不是這事兒就那事兒,就不能來點順心的事嗎,見我要出手土地張口還要說什麼。滾。這次我真的怒了,土地隨我這麼一吼原地一蹦躂,顫抖著手指著我半天沒說出來一句話,我瞪了他一眼沒理他,對著地下說道:怎麼滴,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沒想開嗎,你要是自己出來也許道爺我心懷善念網開一麵,要是等我出手後果你是知道的
話音剛落憑空出現一團黑氣,見此情景我對著燕磊大袖一揮燕磊便暈倒在地,我心中道了一聲對不起,現在的情況你看到未必是好事,隨後二人在黑氣中並肩走出,一個一身黑袍手拿鎖鏈,一個人身牛頭怒目圓睜,來人正是黑無常和牛頭,土地看到這兩個人出來頓時一喜,一掃之前的鬱悶心情,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道:誒呦,原來是無常老爺和牛老爺,二位老爺辛苦,勞煩您二位來此一趟真是過意不去,隨即便是一副委屈的表情帶著哭腔對著黑無常和牛頭道:二位老爺為我做主啊,用手一指我道:就是他目無法度,藐視地府,對此地進行大範圍的破壞,我好言相勸沒想到他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揍了我一頓,我挨揍是小,地府名譽是大,二位老爺一定要為地府討回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