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陰地,純陽地,兩者皆為死地也同為大凶之地,難道說那漆黑如墨的陰地和赤紅如血的陽地與你們無關嗎?
此地離鎮子不過二十裏,離周圍村子不過十裏,你認為在這兩者之間出來個鬼門關這合適?就拿今天來說,若不是道爺我碰巧來到這裏,又經過一場基本算是十死無生的大戰的話就單一這聚陰地就會讓方圓數十裏在一天之內變鬼村鬼鎮,你們能保證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次發生嗎,你們能保證在出現這樣的事情還會有我這樣的人出現嗎?你們敢說一但出了事情這個責任你們來負嗎?如果你敢在幾位天尊大帝麵前拍著胸脯說出了事情你們負責的話那我轉身就走。
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別拿天尊壓我們,這是地府冥界允許的,你不是知道這是地府鬼門關嗎,難道你還想對抗整個地府不成,就算我們肯舍棄部分自身龍氣來為你改天換地你也得問問地府答應不答應,你不是說了嗎,就算我們修出真身的話在三界內我們也無非是類似土地爺的存在,土地爺在地府的官職還用我們告訴你嗎,你認為以我們的官職敢擅自改動任何山川地勢嗎,你小子不怕天譴我們還怕呢,而且是天譴加上地府天庭的同時責罰,你以為修行數千年是那麼容易嗎?
嗬嗬,姥姥滴,這兩條小龍這明顯是拿地府壓我啊,若是換了前一天也許我會考慮考慮,但是現在晚了,說一千道一萬這兩條小龍就是不願意分出部分自身先天之氣來幫我改此地大勢而已,想到這裏我伸手入懷摸了摸,還好沒丟,順手在懷裏掏出來一塊黑色的牌子直接朝天上的兩條龍麵前扔了過去道:把你們的眼睛睜大點仔細看看這是什麼。
牌子順著我拋出的動作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直奔二龍麵前飛去,飛到空中的兩條龍麵前停了下來,就那樣在空中靜靜的懸浮著
白龍盯著眼前的牌子看了看貌似沒看出什麼來,豎起前爪就要把我丟上去的牌子一巴掌拍下來,就在白龍探出前爪的時候金龍忙道:慢。此時的白龍不明所以的看著金龍道:怎麼了大哥,這不就是一塊破鐵嗎,難道還有什麼說法?
金龍死死的盯著麵前懸浮的牌子道:這枚令牌我見過,那時你還沒有化形而生,金龍也沒多解釋什麼,看了看那塊令牌又看了看我道:你怎麼回有陰王令?
聽金龍這樣一問我頓時一喜,咱是本著能吵吵盡量不動手的原則,唉我去,有門啊,我本來是想試試這塊破鐵好不好使,不好使我就直接找冥帝換點實際的東西去,沒想到這一式還真有點反應。
隨即我整了整衣衫,在手心吐了些唾沫抹了抹咱那二八分的發型一臉正色的道:既然你問我怎麼會有這個東西我想那你一定知道這是什麼了,既然知道這是什麼你認為它為什麼會在我身上呢,你認為是因為弄丟的還是認為這東西在地府就是破爛人手一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