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被眼前的一幕觸動了,爺爺拿著一張照片,在微弱的燭光下伸出手撫摸了一下,眯著眼睛看的很仔細,燭光下的老人臉上有光澤在閃爍,趙斌知道臉上的東西一定很鹹,那是眼淚,爺爺拿著的是爸爸的照片嗎?
哭分很多種,這種無聲的哭泣讓人心痛,很痛,趙斌知道那種滋味,爺爺算是一個英雄,一個流血不流淚的硬漢,一個真正在死亡線上掙紮過的男人!
趙斌感覺到了爺爺的孤獨,山林裏傳來,不知道是不是孤狼的叫聲,趙斌閉上了眼睛。
趙斌被屋外雜亂的聲音吵醒,趙斌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外麵砰砰聲不絕於耳,趙斌穿上衣服,揉著眼睛打開門,他看到爺爺用上身撞擊著木樁,就是趙斌剛來時看到的木樁,爺爺見趙斌醒啦,停了下來,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說道“趙斌洗把臉,跟爺爺去跑跑步”
“嗯”
趙斌跟著爺爺在山林的小路上慢跑,他不知道在他腳下的算不算路,清晨山林被白色籠罩,有些神秘,霧不是很大,看著猶如仙境,踩著腳下有些軟的土地,呼吸著有點霧氣的空氣,身邊吹過有點涼的微風,感覺用力一跳,會脫離地球引力,讓人想大喊,喊出心中的壓抑,趙斌跑到一個土坡,大聲的喊著“啊……啊……啊”。
山的那邊回應了他“啊……啊……啊”
回到木屋外,趙斌洗了一下臉,水很涼刺激的趙斌胳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爺爺在打拳,趙斌問道“爺爺,你在打太極嗎?”
“不是太極,是詠春拳”
爺爺收式,說道“吃早飯吧”
桌上放著粥和鹹菜,趙斌看著粥,他不知道爺爺是幾點起床給他熬粥的,他拿起筷子,吃的很認真,在品味著粥裏的愛意……
“爺爺你能教我功夫嗎?”
“功夫可不是短時間能學會的”
“爺爺我想學”
“好”
兩個人對視一笑,然後喝粥!
趙斌不知道,在他離開的當天夜裏,有個女孩拿著他留下的戒指在為他流淚。
姚雪的媽媽把信封遞到姚雪的手上說道“小雪這是小斌給你的”
姚雪有預感,女人的預感也許真的是為男人而來的,趙斌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打開信封,裏麵沒有留下隻言片語,隻有一枚戒指,眼淚一下湧出來“趙斌你就這麼走了嗎?連跟我道別都這麼難嗎?”
她趴在床上哭著,姚文鍾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坐在床邊拍了姚雪的肩膀說道“小雪,小斌也不是不回來了”
姚雪的哭聲越來越大了
“小雪!你相信爸爸,小斌一定會回來的”
姚雪座起來,紅著眼睛問道“真的嗎?”
“當然,不許哭了”說完笑了笑轉身走出房間
姚雪拿出電話撥出了趙斌的號碼“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姚雪看著手機憤怒的說道“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趙斌一天都在跟著爺爺在林子裏熟悉環境,爺爺帶他把東南西北中都看了,那裏有河趙斌看了,那裏有熊出沒趙斌看了,能看的不能看的都看了,趙斌感覺自己把幾輩子走的路都走了,回到木屋,一屁股坐在床上,趙斌舒服的差點**出來,捶了捶腿,爺爺看著他笑而不語,然後摘下掛在牆上的弓,擦拭著,趙斌顧不得渾身的酸疼,走過去看著這把弓問道“爺爺這把弓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