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名三角洲隊員已經把趙斌圍在了中間,那名始終追在趙斌身後的三角洲隊員左胸插著漆黑的箭羽,趙斌抬頭和他對視,對方眼裏有說不清的東西,嘴裏不斷的有黑紅色的血流出,趙斌嘴角揚起笑容,而對方嘴角也揚起笑容,那是心服口服的笑容,而他倒下了,趙斌隻是跪在那裏。
趙斌想用弓撐著自己站起來,試了幾次才站穩,他站起來的同時從小腿處抽出了軍刺,嗜血的看著拿著槍對著自己的三人,哪怕下一刻子彈就要穿過他的身體,他也要站直了。
其中一名三角洲揚了一下手,放下手中的槍,剩下的兩人也放下槍,其中一人說道“中國人我佩服你,我給你公平的機會”
三人都放下槍拔出軍刺,趙斌笑了笑說道“你們一起上吧”
三個人沒有對趙斌放鬆警惕,他們懂獅子撲兔的道理,三人試探著攻擊,在趙斌身上留下了三條傷口,他們趙斌現在是強扭之末了,一人刺向趙斌的心髒位置,趙斌站在那裏,詠春的攤手然後粘手,右手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拉,他左手根本沒有辦法活動了,勉強的能抓住軍刺,他用左膝蓋用力的頂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軍刺一下刺進了對方的肋骨處,對方吃痛揮拳打在趙斌的肚子上,趙斌怒吼一聲右手握拳打向對方喉嚨,對方的喉骨被趙斌一拳打碎,一口血噴在趙斌臉上,放開對方的手,對方如一攤爛泥一下攤在那裏,趙斌來不及反應就被另外一把軍刺從左胸到右胸割開一條極長的口子,肉都翻卷了過來深可露骨,趙斌撲進他的懷裏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血湧進趙斌嘴裏,讓趙斌想嘔吐,用力的撕咬著對方的脖子,對方大聲的嚎叫著,無助的掙紮著,連續用膝蓋撞擊趙斌肋部三次,兩個人分開了,趙斌嘴裏咬著一塊帶血的肉跌坐在地上,連帶著咬下來的肉還有一口血吐了出來,不知趙斌吐出的血還是對方的血,而對方躺在地上雙手抓著脖子,嘴裏有血沫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眼看是活不成了,剩下的最後一人,看著趙斌如看著野獸一樣,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趙斌現在的樣子那裏是人,就是一隻嗜血的野獸,他已經放棄了他不敢出手了,趙斌拿起掉在地上的軍刺甩了出去,最後一人也被幹掉了,趙斌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吐了吐嘴裏的血說了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
他們之所以被趙斌幹掉,是因為他們沒有趙斌魚死網破的氣勢,氣勢已經落了下乘,不是趙斌能以一當百,而是趙斌視死如歸,趙斌懷裏有一顆手雷,如果真的不可為的話,他會選擇拉著他們一起走的,最後趙斌堅持了下來……
王曼晴在重症監護室裏說著說著話就睡著了,早晨他被一聲聲微弱的叫聲給吵醒。
“水……水……”
王曼晴聽到叫聲,夢的睜開眼睛,看向趙斌,驚喜的說道“你等著我去叫醫生”
醫生給趙斌檢查了一下說道“水可以喝一點,飯可以吃一點流食,燒已經不是那麼高了,還要觀察一下,他身體很好,估計恢複會很快的,明天就可以去病房了”
“謝謝醫生”
醫生離開了,王曼晴深情的看著趙斌,先用吸管讓趙斌喝了一小口,然後用棉簽沾著水擦拭趙斌幹裂的嘴唇,趙斌張著嘴想說話,隻能聽到沙啞的嗚嗚聲,王曼晴撅著嘴說道“說不出就不要說,你嗚嗚什麼”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趙斌也痛苦的咧了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