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楊益,楊影的眼淚嘩地就掉了下來,這一架她打得實在太憋屈了,全身的衣服居然被人家扒了個精光,這要是傳出去,還不丟死人。
盧蘆也哭了,楊益突然衝出來嗬斥她,把她嚇得不輕,嘴巴一癟,放聲大哭開來:“嗚嗚,老公……”
“別哭別哭,我在這裏呢。”熊飛跳了出來。
“老公,嗚嗚……”盧蘆委屈地奔了過去。
“你,你是她老公?”楊影看見熊飛把盧蘆擁入懷裏,目瞪口呆,過了許久,她才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啊地尖叫一聲,吼道:“滾開!”
“身材不錯!”熊飛挑挑眉,笑眯眯地說道。
“流氓!”楊影騰地竄到了楊益的身邊,迅速拉過她將自己擋住,又羞又怒又委屈,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楊益瞪了熊飛一眼,說道:“還不快帶著盧蘆離開這裏。”
“啊?哦,其實我什麼也沒看到。”熊飛欲蓋彌彰地笑道。
“滾!”楊益哭著吼道。
“盧蘆乖,咱不和那胸大懷不大的女人計較,走,我帶你去劃船。”熊飛安慰著盧蘆向外溶洞方向走去。
“你,你罵誰沒胸懷?”楊益跺腳喝道:“臭流氓,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
熊飛假意轉身,嚇得楊影直往楊益身後縮,熊飛哈哈大笑,牽著盧蘆揚長而去。
“臭流氓,讓自己老婆光著身子不說,居然還指使她來扒我的衣服,嗚嗚,本小姐和你沒完。”楊益終於趴在楊益的後背上放聲哭了起來。
“影兒,這事不能怪熊飛,要怪就怪盧蘆太頑皮了,所以才……”
“你和他很熟嗎,居然幫他說話?”楊影哭嚷道。
我是他老婆,當然要幫他說話。楊益心裏嘀咕,嘴上卻不敢說,現在楊影正在火頭上,她可不想觸這個黴頭。楊益轉過身來,摟著楊益安慰道:“好了,不哭了,這麼大個人還哭鼻子,也不怕別人笑話。”
“誰敢笑我?”楊益嘟嘴抽泣道。
“嗬嗬,好好,沒人敢笑你。”楊益拉著楊影,說道:“我剛剛領了一套新迷彩泳裝,走,去我房間穿上。”
楊影隨楊益來到房間穿上衣服,這才慢慢平複下來,扭頭打量石屋,總感覺與以前有些不一樣,但是具體有什麼不同,卻又說不上來。
“這麼了?”楊益發現楊影眼神不對,於是問道。
“益姐姐,我這麼感覺這房間和以前不一樣啊。”楊影說道。
“沒什麼變化啊,要說不一樣,那就是我現在和盧蘆一起住。”楊益有些心虛,要是被楊影發現他們三個人一起住,還不知道她會怎麼看自己呢,看來熊飛和自己的關係不能輕易公開,免得姐妹們說三道四。
“她不是那臭男人的老婆嗎,怎麼會和你住在一起?”楊影問道。
“哦,他們有夫妻之名卻沒夫妻之實,所以盧蘆和我一起住。”楊益怕楊影生疑,慌忙轉移話題道:“影兒,你到藥坊來,是來找我的嗎?”
“奶奶要我過來請那臭男人去赴宴,那家夥究竟是什麼來曆啊?真搞不明白奶奶為什麼要親自設宴款待。”楊益氣呼呼地說道。
“嗬嗬,既然島主請他,自然有請他的道理。”楊益微笑道:“行了,你也別氣鼓鼓的了,先回去吧,等會見到熊飛,我會轉告他的。”
“益姐姐,聽說那對奸夫淫婦是你救回來的?”楊影突然問道。
“啊?哦。”楊益不知道怎麼回答,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益姐姐,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太善良了,像他們那樣的人,你管他死活。”楊影沒好氣地說道。
“好了好了,下次我一定見死不救,這總行了吧?”楊益趕忙說道。
“還有下次?這次你就救了兩個流氓,下次還不知道救的是什麼貨色呢。”楊影翻著白眼說道。
楊益一臉苦笑,真不知道再說什麼好。
“算了,我是你妹妹,也管不了你。”楊影頓了頓,說道:“益姐姐,不如晚上你也來吧,咱們一起看看奶奶究竟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島主請的是熊飛,我去不合適。”楊益慌忙搖頭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和楊奶奶一起去,我敢保證奶奶不會發火,嗬嗬,就這麼說定了。”楊影說著起身就往外跑。
楊益本沒打算去赴宴,可是熊飛說要麼一起去,要麼就都不去,於是在楊神醫的威逼和盧蘆的死纏之下,楊益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上了吊腳樓,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島主似乎對於四人的同時到來並不意外,至始至終都顯得很熱情,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