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您也看見了,我今天確實要用東上閣招待貴賓,還請您行個方便。”周二黑如此低聲下氣,哪像是這農家山莊的老板?咋一看還以為那陳堅才是這裏的主人呢。
要說這周二黑作為幸福村的一霸,怎麼可能如此窩囊?但他還真就不敢輕易得罪那陳堅,他手下有一兩百人不假,可要是比起陳堅來,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得一提,人家可是玩轉整個杭城,黑白兩道通吃的主,用“一手遮天”來形容陳堅雖然有點誇張,但是絕對不算過分。
在陳堅麵前,周二黑向來是夾著尾巴做人,但是今天這種局麵,他為何執意不肯給陳堅麵子呢?說白了,他更怕熊飛,熊飛的神秘莫測令他惶恐不安,而陳堅雖然勢大,但他周二黑至少還有那麼一絲抵抗之力,就是再不濟,跑路就是了,可是麵對熊飛,他甚至連逃跑的信心都沒有。
“貴賓?”女人仿佛這才發現蔣靈秀三人,抬頭望去,立馬露出微笑:“喲,還真是貴賓啊,沒想到是蔣大小姐你大駕光臨,真是失禮。”
“嗬嗬,原來是姚姐姐啊,你是越活越年輕了,我愣是沒認出你來。”蔣靈秀眯眼一笑,看向陳堅,問道:“姚姐姐,什麼時候又換男朋友了?”
“陳堅,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地女強人蔣靈秀。”女人笑著挽起陳堅,說道。
“蔣靈秀?”陳堅臉色很不好看,但是聽到女人的介紹,還是抬眼上下打量了蔣靈秀一番,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蘇城蔣氏傳媒的那個蔣靈秀?”
“不錯,她確實是蘇城蔣家的家主蔣靈秀,不過聽說人家不久前已經被人轟了出來。”女人笑道。
熊飛心裏一驚,輕輕地望向蔣靈秀,見她一臉泰然,不禁對那女人的話信了七分,再聯想到蔣靈秀昨天的冷靜表現,熊飛現在是實打實地相信蔣靈秀的身份特殊,但是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女人居然是一家之主,並且看那陳堅一臉難以置信地表情,足以說明這蔣家絕不是什麼小門小戶,這不得不令熊飛刮目相看,然而當他聞聽蔣靈秀被人奪權驅逐,心裏卻又一陣莫名地難過。
女人輕輕瞟了一眼熊飛,問道:“蔣大小姐,這位是你的男朋友?看他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個了不起地人物吧?怎麼也不介紹一下呀,不會是怕我和你搶吧?哈哈。”
周二黑一聽那女人冷言諷刺蔣靈秀和熊飛,手心立馬見汗,狠不得上前一腳將她踹死,心裏罵道:你個蠢貨簡直不知天高地厚,老子都不敢惹的主,你他媽的就敢大言不慚,想死也別拉老子墊背啊。
“老女人,就憑你也想和我媽媽一爭高下?”蔣巧巧輕笑一聲,轉向熊飛:“大叔,這老女人沒有五十也有四十,怎麼能和我媽媽相比,就說她那張臉吧,起碼塗了三寸白石灰,而我媽媽卻不施粉黛,白白嫩嫩的;再說那胸部,別看她鼓得高,十有八九隆過,而我媽媽卻是真材實料,堅挺飽滿,純天然的;再看那臀部,吱吱,簡直就是一個磨盤嘛,大倒是夠大,但絕對是年久失修,鬆鬆垮垮,全靠一條緊身褲在提臀,而我媽媽則不一樣了……”
“你……你是從哪裏蹦出來的野種?真是沒家教。”女人氣急敗壞地吼道。
“嗬嗬,大叔,你看她老羞成怒了,由此可見我說得八九不離十,隻要是個男人,都不會去撿像她那樣的垃圾,太不衛生了,容易得傳染病!而我媽媽卻大不相同,人好心好身材好,絕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終身伴侶,大叔,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喲。”
這什麼孩子啊?有這麼推銷自己母親的嗎?熊飛心裏暗汗一個,抬眼偷瞄一眼蔣靈秀,發現她麵色如常,也不出言嗬斥自己的兒子,這一反常表現倒是出乎熊飛的意料。蔣靈秀不說話,熊飛也不準備開口,任蔣巧巧在自己身邊巧舌如簧。
周二黑和周小山兄弟瞪大眼睛看著蔣巧巧,想笑卻又不敢笑出聲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古靈精怪的孩子,這才五歲啊,說出的話足夠氣死一頭牛。
“你……你……”女人氣得五竅生煙,差點暈厥當場,她一拽陳堅,喝道:“你是個死人啊,這野種都把我欺負成這樣了,你居然還無動於衷?”
“野種,你找死!”陳堅鐵青著臉,立馬向蔣巧巧怒衝而去。
“陳隊長,別動手,千萬別動手!”周二黑假意上前去拉陳堅,心裏卻甚為高興:小子,還不知道是誰在找死呢,就憑你也想去動熊先生身邊的人?簡直是自不量力,嗬嗬,熊先生,別客氣,好好幫我教訓教訓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