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誓死效忠(1 / 2)

熊飛看見渾身血跡斑斑的韓成風等人走進房間,連忙站起身來,抱拳道:“謝謝各位的鼎力相助,在下感激不盡。”

韓成風搖搖頭,苦笑道:“熊先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本事,即便我等不出手,恐怕你也可輕鬆化解此番危機,倒是我們,在先生麵前有些班門弄斧了。”

“老先生哪裏話,如您這般不留餘力的拔刀相助,令人敬佩……”

“我叫韓成風,還沒到古來稀的年紀,嗬嗬,‘老先生’這三個字聽著有些別扭,你大可直呼其名。”韓成風揮手笑道:“熊先生的功夫高深莫測,確令韓某大開眼界啊。”

“在下熊飛,少不更事,武功也稀鬆平常得很,實在擔不起韓老的‘先生’之稱。”熊飛也是微微一笑,回道。

“好!現在的年輕人能夠如你這般謙虛謹慎的,還真不多見,今日能夠與你結識,乃我韓某之幸,不如咱們就以平輩論交,你看如何?”

韓成風此言一出,黃祥和身後的四個保鏢均是一愣,他們何曾見過家主如此自降身份,和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平輩論交,這要是傳出去,還不令人大跌眼鏡?家主向來自視清高,從不給上門巴結之人任何好臉色看,今天這是怎麼了,居然主動向這熊飛示好,難道僅僅隻是欣賞其武功和為人?

他們哪裏知道,真要論起來,這個叫“熊飛”的青年做韓成風的祖宗都綽綽有餘。而熊飛也確實對韓成風頗為欣賞,此人表麵年紀雖然大他不少,但言談舉止卻沒有一絲倚老賣老的意思,其不拘小節的作風很對熊飛的脾氣,所以熊飛也顯得很是隨和。周小山見狀不由一驚,他何曾見過熊飛如此自然而親切的一麵,除了殷容,他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冰冷威嚴的模樣,就連蔣靈秀,恐怕也沒有享受過今天這樣的待遇吧。

“熊老弟,既然咱們現在是朋友,那我有一事相問……”

“韓老哥是想問那塊令牌的來曆吧?”熊飛笑著打斷韓成風,說道:“我記得老哥你先前說過,此物與你韓家淵源頗深,不知此話怎講?”

“老弟這麼問,想必已經知道此令牌乃北宋四品帶刀護衛展昭之物。”韓成風見熊飛不置可否,點頭道:“實不相瞞,展昭前輩與我韓家的老祖宗韓彰乃生死之交,你說這塊令牌與我韓家是不是淵源頗深?”

什麼?他是撤地鼠韓彰的後人?熊飛聞聽韓成風之言,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而殷容也是驚訝不已,不過她卻沒有像熊飛那麼大的觸動,她見韓成風呆呆地盯著熊飛,輕輕拽了拽熊飛的衣角,提醒道:“熊飛,盧老還在等你告之那令牌的來曆呢?”

“啊?噢,抱歉,剛才有些走神了。”熊飛回過神來,歉然一笑,說道:“其實那塊令牌乃是一位故人相贈,而他是怎麼得到的,我卻不是太清楚。”

這應該不算撒謊吧?此物確實是故人所贈,隻不過這個故人是皇上宋仁宗罷了。熊飛也很無奈,他總不能說這塊令牌就是我的,而我就是展昭吧?若是那樣,這韓成風不被嚇死才怪。

“故人?你的這位故人現在何處?”韓成風問道。

“已經死了。”熊飛搖頭道。

“那他可還有家人?”韓成風又問。

“也許有,也許沒有,至少我不知道在哪裏。”熊飛再次搖頭。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韓成風疑惑地笑了笑:“我之所以如此關注這塊令牌,除了先祖的原因外,更多的則是出於對展大俠的崇拜之情,我其實就是一追星族,對展昭的癡迷不亞於那些小青年對歌星影星的崇拜,嗬嗬,熊飛啊,你可不能笑話我這老家夥喲。”

其實韓成風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沒有說,那就是他之所以如此關心令牌的來曆,是他要給那個他惹不起的人一個交代,否則自己恐怕真的要吃不完兜著走。

殷容哪裏知道那韓成風有所隱瞞,她微笑著瞟了熊飛一眼,笑道:“其實每個人心目中都有一個偶像,韓老的偶像恐怕也是千萬人的偶像吧。”

“如此說來,殷小姐也崇拜展大俠?”韓成風眯眼問道。

殷容笑而不答,心裏卻道:何止是崇拜,為了他,我已經食不能安夜不能寢,著了魔了。

韓成風從殷容臉上收回目光,轉向熊飛,說道:“熊老弟,此事已了,我們就告辭了。”

熊飛點點頭,抱拳道:“熊飛不送,改日定當登門拜謝!”

“那我就等熊老弟大駕光臨了。”韓成風說著掏出一張卡遞給熊飛,說道:“我住在海岩,你拿著這張卡到任何一家韓氏的旗下產業都可以問到我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