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鶯從一大堆油布中鑽出腦袋。瞅見夜鷹驚訝的眼神。不由吐了吐舌頭。朝他直做鬼臉。
“不是不讓你來的嗎。你怎麼又跟來啦。快回去。簡直是胡鬧。”這次r國之行凶險萬分。夜鷹拒絕了火鶯的死纏爛打。強製她不準跟來。沒想到在飛機場。卻又瞧見這個調皮的丫頭硬是偷偷跟了來。不由生氣的嗬斥她。
沒想到火鶯卻是眼眶一紅。淚水直在眼眶中打轉。讓夜鷹立馬大呼受不了。他對女人的眼淚可是半分免疫力都沒有的。隻好舉手投降。對火鶯尊尊告誡道:“去可以去。算我服了你了。不過去了要聽話。可不準意氣用事。如果你做不到。現在就趁早回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別到了地方又礙事。”
聽著夜鷹無可奈何的教誨火鶯破涕為笑。頭一個勁兒的點著。嘴裏歡快的:“放心吧夜鷹大哥。你到哪兒我就去哪兒。我最聽你的話了。”
柔情無限。的夜鷹骨頭都快酥了。如果不是周舟那清麗的麵孔突然出現。夜鷹都有點把持不住。不由心中暗呼這丫頭對自己怎麼就是這麼不死心呢。歎著氣。帶她一同上了飛機。
坐在對麵的大牛和軍刺都是一臉異樣的看著夜鷹。夜鷹甚至都能猜想出這兩個家夥此刻心中的齷蹉想法。轉頭間又看到了火鶯一直對著他的嬌嫩麵龐。心想這回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注定落個攜美同任務的好名聲了。
幾個人還是按照既定的方式。坐完飛機。又坐直升機。現在r國被阿森旺實際控製起來。基本上就是個敵對國家。不能通過 正常途徑過去。沒辦法。夜鷹四人隻能以老辦法。“步行。”來解決長路漫漫的實際問題。
洪血當初隻給了個聯絡方式。具體地點並沒有告訴夜鷹。大概也是在心裏提防著夜鷹。畢竟這關係到他最尊敬主人的身家性命。打死他。也不敢隨意便泄露的行蹤。
拿出軍用地圖。夜鷹仔細查看起來。一分鍾後。手指死死定在地圖上的一點。第一時間更新
“就是這個地方。洪血如果要找他。街上唯一一家酒館便是我們要去的地方。”收起地圖。夜鷹眺望起遠方。無盡的森林遮擋住了他的視線。模糊的讓他看不見未來。
“那得有多遠啊。”軍刺嘟噥著。對於好久沒有經曆過這種長途奔襲行動的軍刺。步行就是大的折磨。
“不遠的。”火鶯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剛才她一直躲在夜鷹的身後看著地圖。早就知道了大概方位。此時不由湊過頭來道:“我們從這裏走。一後便會到那鎮子了。”
“一啊。那還不得把腿跑細了。”軍刺不滿的低著頭。聲嘟噥起來。
“好了。別了。時間緊迫。大家快點趕路吧。”四人組成的隊快速穿行在濃密森林間。向著火鶯口中那個酒極香的鎮行去。
正如火鶯所。一後他們如期到了與洪血約定的鎮。這讓許久沒有趕過原路的軍刺慶幸不已。如果要是再走不到的話。他都有讓身邊長得和蠻牛一樣的大牛背著他走了。隻是不知道這蠻牛對他這個男人有沒有興趣。
是鎮。那真的連個村子也不如。根本就不用找。夜鷹一眼便看見了洪血所的那個酒館。
這裏隻有一條路。有一間酒館。一間客棧。一間飯店。總之隻要是跟服務有關的隻有一家。第一時間更新像是這裏的人早就商量好。打死也不和別人搶生意似的。
鎮不用問。夜鷹已經知道了它 的用途。它背山而立。幾乎出了腳下的這條算是能稱為街的路便到了連綿不絕的大山山腳。各種依靠大山生活的人進進出出。在鎮補給。在鎮交易。所以這裏雖。倒是相當熱鬧 的緊。來來往往人頭攢動。怪不得洪血會選了這麼個的幾乎在地圖上找不到的地方會麵。
進了酒館。一片難聞的腥味交織著發黴的腐氣迎麵而來。不由讓夜鷹戲稱為公子哥的軍刺趕緊捂上鼻子。
“這裏打獵的人多。很久以前我們也來這裏打過山豬什麼的。那是很久以前了。阿哥還在的時候。”火鶯眼眶微紅。勾起的往事不由讓她多看了酒館兩眼。
大白的酒館裏人也不少。老板懶洋洋的坐在吧台後。對他們這些新來的人視而不見。更不用是有半聲招呼了。酒館大堂裏。三三兩兩擺放不甚整齊的桌子邊。許多準備進山或者滿載而歸的人正在大聲吆喝著互相拚酒。
也不知道是用什麼釀造的烈酒味飄滿整個屋子。讓本來已經不太清新的空氣更加難聞。
夜鷹見沒人關注他們。正好有利於他留下暗號。轉過身。找到洪血的大門旁牆上第三個凹槽中。歪歪斜斜的在裏麵畫了個圓圈。第一時間更新用力在圓圈上打上個叉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