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兩個什麼樣的人。實話。我現在對於島田身邊的人幾乎是一無所知。這是相當危險的。你知道些什麼。可以嘛。”夜鷹十分上心的湊到鬼手身邊。他太於急切想聽到那個名字了。
鬼手微微一笑。釋然道:“沒什麼不能的。既然我們暫時結成了同盟。榮辱也聯係在了一起。”
在夜鷹期待的眼神下。鬼手神情突然黯淡。像是想到了些極其不願想到的事情。
鬼手陷入了沉思之中。緩緩道:“很多年前。我還是鬆本家的一個家臣。那時的我年輕氣盛。以為有了一身本事後就可以下無敵。
可最終證明。這種年輕人的幼稚想法。簡直是可笑至極。因為我的這種幼稚想法。不但造成了任務的失敗。也賠上了和我同去執行任務的部下生命。
我的父親不能原諒我的這種魯莽。把我趕出了家。讓我自己去尋找心中欠缺的那部分忍者該具有的素質。可其實他不知道。最不能原諒我的。卻是我自己。”
鬼手目露緬懷之色。對於這些陳年往事。今居然和自己的殺父仇人談起。鬼手不禁無奈一笑。
頓了頓。鬼手接著道:“那時的我剛被趕出家門。無依無靠。不知道除了做忍者外還能做什麼。忍者所具備的素質又到底是什麼。第一時間更新後來。我終於遇到了一個人。一個從更東方古國來的神秘人。他看我的本事還可以。便要收我做他的部下。做一個為世人所不齒。永遠見不得光的殺手。
我答應了。義無反顧的答應了。因為我當時都要餓死了。一個快餓死的人。除了搶劫。那隻剩下殺人了。為了我的生存。我毫不吝嗇的用自己的本事跟他去殺人。前提隻有一個。我隻殺真正的惡人。”
夜鷹點點頭。他能從和鬼手多次交手中看出。他是個內心還算善良的人。也許真的有一時迷茫過。不過夜鷹相信。這樣的男人是不會成為一個殺人狂的。第一時間更新
鬼手繼續道:“我跟著這個成縮在鬥篷裏的男人撚轉來到了歐洲。幾乎馳騁於歐洲大地的各個地方。我的任務隻有一個。就是收到這個男人給我的紙條後。義無反顧的去那個地方。殺掉紙條上所有寫下名字的人。
可是你知道嗎。殺人對於我來。漸漸成了種習慣。我甚至有種想法。殺掉這些該死的惡人。就是為當初我那些死掉的部下報仇。”
突然。鬼手的臉色異樣的變化。白色臉龐下紅色的波濤洶湧滾動。雙手也在渾身無意識的騷動下變的興奮不已。
鬼手轉過臉。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臉憤怒的對夜鷹道:“直到那一。我殺完了人回去。剛走進住所的大門。便聽見樓上的房間裏發出尖利的慘叫聲。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趕忙向二樓跑去。那幕我平生最難忘的場景出現了。
我一直跟著的神秘人。懷中抱著一個赤身**的女人。而他的頭卻深深埋在了女人的脖子裏。聽到有人進屋。他慢慢的抬起頭。我看見了一雙血紅色的眼睛。以及。他嘴角邊不停滴著的血液。”
鬼手的雙拳已不可抑製的握的咯咯直響。憤怒的如同一頭野獸。夜鷹驚恐的問道:“難道?難道。他在喝人血。”
一旁的周舟嚇的花容失色。趕忙捂住了失聲驚呼的嘴。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鬼手。
鬼手重重的點點頭:“對。他就是個吸人血的惡魔。當時。他見我進來。馬上扔掉了已經被他吸成人幹的女屍。惡狠狠的看著我。那個眼神我永遠不會忘。紅的都快滴血的眼睛。加上那口滿是尖利紅色牙齒的嘴巴。看著可真滲人啊。”
“你講了這麼多。難道。這個吸血鬼便是如今守護在島田身邊的人嗎。”夜鷹不由問道。
鬼手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是。也不是。當年我跟著的那個人已經被我當場幹掉了。第一時間更新雖然付出不少代價。不過他確實死了。就化成了一灘血水流在我的地下。”
“那如今的這個是誰。”夜鷹問。
“如今的這個叫血羅刹。被我殺掉的那個叫血修羅。他們都是東方那個神秘古國裏。修煉一種邪門武功。信奉血神的邪派人士。”鬼手道。
“血羅刹。血羅刹。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夜鷹不由喃喃的問道。
鬼手搖搖頭。麵露迷茫的:“他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也不知道。隻能從當年那個死鬼血修羅的嘴裏大概知道。血羅刹是他的師弟。他們這一門的人十分凋零。隻有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