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分子們在來回的忙碌著,麵對和銀行保險庫一樣厚實的大門,他們實在是有些棘手。總不能真的像龍馬一夫說的那樣找核彈來炸吧,況且他們也找不到。
於是八仙果和各顯其能,有的出身竊賊的家夥們就開始到處找這種門的圖紙,想著使用鑽頭鑽進去還是用高爆C4炸彈慢慢一寸一寸的炸開來。
甚至有人想到了直接開一台大型的鑽機來,放棄這扇門,從旁邊鑽下去。但是地下埋葬著很多的天然氣管道,有人怕沒有鑽到底下反而把自己給炸死了。
總之現場突然間衍變成了一場學術交流會,黑-道分子們各自打開腦洞,發揮自己在犯罪方麵的聰明才智,急於在幾位老大的麵前表現。
龍馬一夫則坐在一張軟榻上,他的身邊站著幾位其他幫會的組長。這裏明顯大家都以龍馬一夫為首領,因為他既是龍馬家的人,也是個非常心狠手辣的角色。死在他手裏的黑-幫老大不在少數,誰也沒有和他對立的覺悟。
龍馬一夫焦躁的在喝著一杯茶,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品味一下茶裏的味道。氣悶的地下讓他額頭上不停的冒著冷汗,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那些拚命鼓搗著怎麼打開那扇鈦合鋼大門的手下身上。
作為一個混社會幾十年的人,他清楚的知道做任何事情時間都不能長,不能給對手任何喘息的機會。況且周邊到處都是自己的競爭者,這裏藏著華夏大人物的消息要是走漏了,說不定立馬就會蜂擁過來很多搶功勞的家夥。
他已經在底層幫會裏待夠了,他不想在和一些沒有什麼前途的黑=幫老大們待在一起了。他要爬上人生的巔峰,去龍蛇家裏做一個幹部。他要控製著一些幫-會,成就自己的夢想。
“快點,你們到底想出什麼主意了沒有?”龍馬一夫一想到自己的前途大業可能就要泡湯,不由對著前方的幾人大聲吼道。
匆忙的手下們紛紛抬起頭,可他們的臉上卻全都是苦惱。龍馬一夫一看這神情就知道他們連屁都沒想出來。也是,一群普通的黑-道成員,最多就是小偷界的精英,他們的腦子裏能裝下什麼東西。
“還是我們來吧。”旁邊的黑暗裏走出一個男人,他穿著自衛隊的軍服,陰冷的臉上帶著嘲笑的神情,顯然是非常看不起眼前的這些人。
“佐佐木少校,我的人可以搞定,不過你來的好像有些晚了。”龍馬一夫沒好氣的看著對方。這個家夥叫佐佐木,是警備司令部裏的一個營長。
之所以喊他來這裏是因為龍馬一夫怕遇到對方強力的阻擊,自己的人攻不進去。還有一個更重要的,那就是佐佐木的身份也是龍蛇家的人,他是派往軍隊裏的一顆棋子。
佐佐木輕笑一聲:“龍馬先生,很長時間不見,您還是這麼計較。路上碰到了很多人,我總不能帶著他們來這裏吧,所以廢了些時間。”
龍馬一夫重重哼了一聲,不再說什麼,隻是惱怒的揮揮手讓自己手下那些廢物們滾開。碰到專業人士來了,他龍馬一夫還有一些自知之明。
況且他和佐佐木都是龍蛇家的人,就算有了任何的成績,佐佐木也不可能拋下他,他們將共同領取這裏的功勞。
佐佐木揮揮手,他身後立馬快速的閃現一排人。他們人人都是穿著自衛隊的服裝,而且軍銜都不低。手中拿著跟炸藥桶似的大粗圓筒,人人眼裏都露出了殺氣。
“他們是我手下爆破隊的成員,專門負責各種爆破任務,就是放眼整個扶桑的軍隊,像他們這麼專業的人員也是很少見的。”見黑-道的人都不明覺厲的看著自己的手下幹活,佐佐木有些嘲諷的向大家解釋。
龍馬一夫隻是鼻孔裏重重哼了一聲,就不再說話。黑暗裏到處都是沙沙的響聲,那些爆破隊的自衛隊士兵正快速的擺放好一排炸彈,圓形的炸彈。
地下室裏,有些官員已經縮成了一團。他們都知道現在頭頂上正有一群暴徒拿著刀槍衝了過來,而地下室裏隻有不到一百人的守衛。
在整個D京都淪陷的情況下,顯然這一百人根本就不夠看的。所以他們都在顫抖,他們怕那些衝下來的暴徒們大開殺戒。
目三用唯一的手拿著一把手槍,他是警察署的署長,是這些高官裏唯一使用槍支的人。在整個城市暴動的時候,他恰好在首相官邸裏,才逃脫了被俘的一幕。
而被俘的人也通過證實,除了有用的人,其餘的被俘人員一律當場牆壁。這也是為什麼現在在地下室裏的人緊張的原因。因為他們即將麵對的人根本就不講任何道理,也不管這是不是一場政治鬥爭。他們是殺人的機器,他們隻負責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