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殺手謎情(二)(1 / 2)

這時,不知為何,朱煙闕卻莫名的為那個白衣男子擔心,因為他知道睚眥拳大力猛,悍勇無比。她親眼看過睚眥一個人,赤手空拳拍倒了四個壯年,其中一個還被打成了腦殘。全黑雲都知道睚眥孔武有力,樂鬥好殺,是個亡命之徒,所以沒人敢招惹他。那個白衣男子雖然個子也很高跟睚眥差不多,但是睚眥的坨兒卻比對方膀著好幾圈兒。朱煙闕現在擔心睚眥一打起人便刹不住車,直到把人打死打殘。

隻見白衣男子飛快的轉過身去,然後寒光一閃,就聽“撲”的一聲,一注鮮血從睚眥的脖子躥射而出,這時白衣男子把頭往旁邊一閃,射出來的鮮血在空中拋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就如同一道鮮紅色的長虹劃到了朱煙闕的眼前,“啪”的一聲,這股濃濃的鮮血濺了朱煙闕整整一臉。

緊接著便聽見“咯吱,咯吱”,刀割鋸骨頭和筋肉的聲音,也就二三秒的時間白衣男子又轉回了身,但在他手裏卻多了一樣東西,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這顆人頭,還“劈劈啪啪”的成綹成綹的往下滴血。同時又聽到“撲通”一聲巨響,睚眥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一波兒一波兒的鮮血從睚眥的脖腔中不斷地噴湧,溢出,流淌……剛才還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就這麼一轉身的功夫便變成了一具無頭死屍。

這時朱煙闕已經傻傻地怔在了那裏。她做夢也沒想到,她那麼生猛彪悍的老公,在這個白衣男子麵前竟那麼不堪一擊,簡直就成了一隻任宰的羔羊。她更沒想到一個人的身手能如此之快,一轉身的功夫就可以輕鬆的摘掉一個人的頭顱。他哪裏是殺人,分明是在變魔術。再看這個讓睚眥身首異處的白衣男子還一臉輕鬆,麵帶微笑地衝朱煙闕拋了個媚眼。

親眼看到自己的爸爸被人割斷頭顱,錘子頓時被嚇得嚎啕大哭。

這時,白衣男子一手持刀,一手拎著睚眥的頭顱向朱煙闕母子倆走來,

朱煙闕此時立馬蹲下身子,摟緊了錘子。

白衣男子來到朱煙闕母子跟前,橫眉立目,聲嚴厲色地對錘子說道:

“不許哭,馬上給我抽回去!”

別說,錘子還真害他,聽到男子的話後立刻憋住了哭叫。

“請別傷害我的孩子,他太小了,隻要你放過他,讓我做什麼都行!”朱煙闕一邊哭泣,一邊向白衣男子哀求著。

“那你還讓不讓我摸了?”白衣男子嘻皮笑臉,麵顯輕浮地說道。

“嗯!”朱煙厥點了點頭。

“那就是說你渾身哪個部位都隨便我摸,或者說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情嘍?”白衣男子一臉淫笑的說道。

“隻要你放過我兒子,都依你!”朱煙闕咬著牙低聲答應道。

“好,這就看你的表現和我的心情了!”白衣男子一邊把玩著刀一邊說道。

這時,白衣男子突然蹲下身去,緊盯著錘子說道:“娃娃,告訴叔叔,你叫什麼名字?”

“錘子!”錘子低著頭,小聲說道。

“千錘百練,好名字。幾歲了?”白衣男子又問。

“六歲!”

“好,能記事了。記住了,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兒,都不要哭!你雖然還小,但你也是個男人,男人可以流血但絕不可以流淚。哭就是懦弱、無能的表現。給我記住了,世界不相信眼淚,江湖也不會同情弱者。是個男人就一定要: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

白衣男子拎起睚眥的人頭在錘子麵前晃了晃。朱煙闕清楚看到睚眥臉上的表情,此時睚眥的眼睛睜得圓圓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像有什麼話要講。但表情並不猙獰,跟平時的狀態差不太多,可能因為殺他的人身手太快,一出手便紮斷了他的大動脈,於頃刻間斃命,所以死之前沒有讓他感覺到絲毫的痛楚。

白衣男子用刀指著睚眥的腦袋一臉凝重地對錘子說道:“錘子,這就是你的爸爸,是我殺的。你要記住叔叔這張臉,長大後一定要替你爸爸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