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翠翠這時出現了,一看到兩人就說:“原來你們兩個在這裏呀!朱廣珍已經向她的財政顧問打了電話,她的妹妹也正往這邊趕過來了。錄音那裏真的什麼也查不出來嗎?”
淩傲風兩人隻好停止剛才那個話題。
寧實對陳翠翠說:“要贖金的這個家夥考慮得很全麵,顯然不是碰運氣而做這事情的。綁匪很清楚地知道區暉的家裏可以拿出多少錢來,這一點很重要,我們要注意!”
“朱廣珍也說過,這已經幾乎就是家裏所有的錢了!”淩傲風也認同地說。
“所以我覺得這個要竟然可以如此清楚地知道,應該提出多少錢才是一個合理的價碼,這個我們不防讓人查一下。”寧實著重的加強地說。
“外麵有聲音,可能是朱廣珍的妹妹來了,我們出去吧。”陳翠翠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來了?情況如何?”陳翠翠出來後見到朱廣珍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坐在一起。
“寧實警官,這個是我的妹妹飄飄!”朱廣珍介紹說。
“我核算過了,綁匪要的那個數還是沒有問題的,明天一早,我們就把手頭上的股票以及基金拋出,然後把銀行的定期都轉出來,還有就是可以找人快速地完成這個房子的商業抵,雖然利息是高一點,但是沒有辦法!甚至於社保的錢,如果可以……”飄飄表示得很不想這樣去套取現金。
“照做吧,我不在乎,我不管要付出怎麼樣的代價,都要娜娜平安回來!”朱廣珍表示這個不是問題。
這時的區暉正在工作室時瘋狂地畫著畫,發泄著擔心的情緒。
“他壓力大的時候,就是這樣不停地畫畫的!”朱廣珍解釋說。
“我有時候也會這樣!對了,他的畫賣的如何,賣得多嗎?”淩傲風接口問。
“總有一些吧,但是不會太多!”朱廣珍有點失落地說。
“哼!姐你還真的很抬舉他!”旁邊的飄飄有些不服氣地說。
朱廣珍盯了她一眼,她隻好轉了口風說:“不好意思,我不應該這樣說的。”
“你究竟想要問點什麼?”朱廣珍有些對於淩傲風的問題不解。
“我不知道畫家還會有社保的,退休對於我們來說是不存在的!”淩傲風歎了口氣說。
寧實聽了以後不由得看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是姐幫他搞的,這樣子他和娜娜就會有點積蓄了!”飄飄回答說。
“跟我們說一下!”陳翠翠說。
“這個……”寧實有點不好意思地打斷了陳翠翠的話,表示抱歉之後,繼續說:“飄飄是吧,我們是這樣想的,我們認為贖金的金額可以如此具體清楚,說明了這個綁匪真的對你們的財政狀況十分的清楚。”
“你們想一下,最近有沒有什麼人跟你們結仇了,又或者發生過口角之類的情況?或者有沒有一些你們的朋友和親友之類的最近很急雖錢用?”陳翠翠直接地問。
“不、不、不,這是不可能的,不會有人會這樣做的” 朱廣珍很堅定的說。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是史暘做的。”區暉的聲音的門邊響起來了。
大家看向了他。
“那一個是史暘?”陳翠翠問。
“以前我的一個同事,不!這是不可能,完全不能想像……”朱廣珍一臉的不相信。
“那他當時在公司裏給你留的那些話呢?他跟你說過,對你抱怨來著!發生這些事還有什麼不可能!”區暉很氣憤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