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翠翠洗完了澡回到了房裏,卻見大嫂顧怡芸坐在了自己的床邊,在自己的書桌上還放著一碗剛煮好的薑茶。
“翠翠洗完澡了?快過來把薑茶給喝了。”顧怡芸笑著說。
陳翠翠皺了皺眉說:“又喝,難喝死了,可以不喝嗎?”
顧怡芸調笑著說:“哈哈,剛才在店裏可不是這樣的,幾口就把那碗給喝了,怎麼現在嫌難喝了,哦,我想起來了,剛才小風在呢,有人要……”
“大嫂!那有這樣的,不幫自己的小姑,還要笑我!”顧怡芸沒有說完就被陳翠翠給打斷了。
現在的陳翠翠正在一邊艱難的喝著薑茶,一邊用不友好的眼神看著顧怡芸。
“好,你就使勁在裝吧,你這丫頭是要找個人來治下你的,這下好了,我看是找到一個了,怎麼最近和那個小風常在一起?”顧怡芸一點也不在乎地問。
“嗯,是他煩著我,他居然可以讓莊主允許他和我一起去查案。”陳翠翠一臉不服氣地說:“真是的,他一個畫家不好好畫他的畫,這不是在瞎胡鬧嗎!”
“近水樓台先得月嘛,這個道理他比誰都懂,他也是喜歡你才這樣做,要不他才不想理你呢。他這個人性格好清高的,要是他看不上眼的人是跟本不會理睬。”顧怡芸幫淩傲風說著好話。
“對了,怎麼你們跟他好像好熟似的?他就算常來吃飯也不應該和你們這樣熟的?”陳翠翠才想起剛才在茶餐廳的情況,疑惑地問。
“他和老爺好談得來的,經常在我們鋪裏吃早餐的,而且老爺還說他的詠春拳打得比他還正宗,簡直和師祖打的一模一樣!”顧怡芸誇獎說。
“不會吧,老爸的詠春可以說是在廣州這裏算宗師級的,十幾個普通人是近不了身的,還不如淩傲風?”陳翠翠一臉的不信。
“嗯,他們也是在東湖公園那裏認識的,那次就是較量過詠春,那時還是差不多五年前了,那時老爺剛退休。”顧怡芸說。
“那個家夥有這麼強嗎?平時踢他沒見他有還手。”陳翠翠嘟了嘟嘴說。
“哈,你這個丫頭還是這樣經常動手動腳,你別忘記了你以前的男友就是給你這樣踢走的。你再這樣小心以後沒有人要你!”顧怡芸提醒她說。
“我才不稀罕他要我,我想起來了,那個家夥可能真的是平時讓著我的,昨天在番禺為了捉兩個人,他居然從三樓高的地方跳了下地麵!”陳翠翠想起了昨天的事,於是和顧怡芸說了一次。
“是吧,多好的男朋友,說不定有機會做我們親家呢,翠翠你可不要把他給放跑了,這是好貨!”顧怡芸繼續做著陳翠翠的思想工作。
“我才不要那家夥做男友,他是個花心鬼,今天去那兩個地方查案,兩個地方都碰到他的舊情人,而且還是他不要人的那種,所以我覺得這個人不可靠!”陳翠翠馬上抗議說。
“他應該算是一個浪子,我記得他說過自小父母就不在了,他是師父和兩個仆人讓大的,他當然會缺少一種親人愛護的安全感。”顧怡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