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青灰色的布曼還是在遮擋著天空,雨水透過了布曼漂漂灑灑的輕柔而下,為廣州深秋的早晨帶處幾分意外的寒意,其實與內地相比,這時的廣州還是很暖和的,但對於喜暖在南方生長的人和樹木來說就不是這樣了。

街上的行人由於冷了的關係,腳步加快了,市花紅棉隻有那挺拔的身軀在風雨中屹立著,衣服被打落得剩下不多了,細葉蓉倒是還是那個樣子,深紫色的洋紫荊這個時候正是開花時節,形如蝴蝶的花瓣上綴上了晶瑩的水珠,份外的嬌豔。

秋,是一個滿是落葉的時節,淩傲風一早沒有開車,下了地鐵以後,踩著滿路多多少少的落葉,在那蒙蒙的細雨中向刑偵大隊走去。

在他的身旁,各種顏色的傘,一支一支的向不同方向走去,傘下不同年齡、不同職業的人都是那樣來去匆匆,顯示著生活的緊張,和為了生活的無奈,沒有辦法不在這個不是暴風雨季節去上學,上班,跑外勤,但都無法不是每天都去做著,這就是生活。也許他們中間有些是樂在其中的,但真正覺得是開心的人應該不多。

淩傲風是開心的人中的一員,基本上他每天都是開心的,他可以見到自己喜歡的人,吃著自己喜歡的食物,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而又不用為金錢之類的事而太過於心煩。所以每天他都有用不盡的活力。

他來到了刑偵大隊見到了準備去衝咖啡的陳翠翠,忙把自己手中準備好的那杯香濃的研磨咖啡遞給了她。

他們正在研究著案情,由於技術部那邊還是沒有結果送來。

“沒有其它的爭紮跡象,我不認為死者是被性侵犯者侵犯然後殺死造成意外的,特別是他還用了避孕套!”陳翠翠喝了口咖啡,很合口味,對淩傲風難得的笑了笑報意多謝。

“但不排除之後有人在監控看不到的地方進入了屋內,那人可能是為了隱藏自己的DNA!”淩俊說。

“那我的那個保安是凶手的推斷不就成立了!”淩傲風提醒了一下。

“那死者在之前發生的性行為應該有個人吧!”馮倫說。

“現在看來隻有那個名車男是乎合這個時間的人了,但沒法找到他!當然不可能是保安的,你別亂推想!”陳翠翠分析著說,並提醒了淩傲風說。

“技術部那邊還沒有在死者的手機上得到什麼有效信息嗎?”陳翠翠問馮倫。

“那班大哥是按時工作的,那有可能這麼快,嗯,不過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再打電話去問一下吧!”馮倫一邊報怨說著,一邊拔打著電話。

馮倫放下了電話說:“有消息了。那邊說手機裏的資料是沒法子修複了,但是他們終於在電信局找到了死者最後的一些通話的電話號碼。現在傳過來。”

“那沒有其他了?”陳翠翠問。

“他們說了一樣等於沒有說的事,就是和我們設想的一樣,有可能是有一個裝置加幅了電話的是頻率過大,而導致被閃電傳導電話引起爆炸過電!”

“說起裝置我想問你們一件事,你們昨天有沒有在現場發現有一個會閃紅光的東西?”淩傲風這時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閃紅光的東西?應該是沒有的,現場是有很多電子產品,但當時都停電了,所以應該沒有!”馮倫想了一下,又翻看了現場物品的記錄很肯定地說。

“那就奇怪了,沒理由記錯的……”淩傲風聽到否定的答案不由得疑惑了。

“怎麼了?”陳翠翠奇怪地問。

“沒有什麼,隻是我記得現場見過紅光閃了幾下的,昨天畫畫時就記起過,但沒有印像是什麼發出來的,所以問一下!”淩傲風說。

“要不我們今天去現場看一下好嗎?”淩傲風說。

“要是去你們就要快點了,要是這兩天沒有其他意外,屋子就要交還給屋子的。”淩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