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翠翠和淩傲風這裏正在趕往去見唐任榮的合作夥伴熊濤元的路上。
陳翠翠的電話響起來了。
“我是陳翠翠,嗯,找到了?這樣馮倫,你去查一下死者的通話記錄,是的,就是去查一下他手機上的本地最後的能話記錄。”陳翠翠聽完馮倫在電話的另一邊彙報以後,安排下一步工作說。
“對,看一下除了打了給他老婆以外,還有沒有跟其他人有過通話記錄,這個要盡快辦好。”陳翠翠想了一下想,繼續安排後就掛掉了電話。
兩人繼續快步地走著,因為死者公司的停車場沒有車位的原故,車是停在了比較遠的地方。
“給他們找到了唐任榮的錢包了,但裏麵除了他的身份證,就什麼也都沒有了。”陳翠翠一邊走得很匆忙,一邊對緊緊跟著的淩傲風說。
“周圍的拾荒者呢?他們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嗎,那裏這麼偏僻,還是在晚上殺人,應該會有很大的響聲的。”淩傲風問。
“很平常,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和聲響,一切如平常一樣。”陳翠翠回答說。
“對了,沒有除沒有聽到太大聲響以外,在那附近找不到血跡,也就是說沒有發現真正的被殺點。”陳翠翠想了一下補充說。
“一個人要是殺人搶劫應該把錢包放在了凶案現場的,因為這是錢包應該出現的地方,但現在那明顯隻是一個拋屍的地方!”淩傲風分析著說。
“這真的是欲蓋彌彰,不過卻剛好確實告訴了我們一件事情……這是有預謀的!”陳翠翠很肯定的說。
就在這不斷的對話中,他們趕到了唐任榮的公司了,但發現全公司都籠罩在一遍悲傷的氣氛之中,門口的前台正在低著不斷地打著和接著電話。
“小姐你好,我是刑偵大隊的陳翠翠,想找一下你們的熊濤元老總,他在嗎?”陳翠翠用一種較為嚴肅的語調說,並出示了自己的警員證。
那個前台女孩抬起了頭,陳翠翠發現這個女孩滿臉地淚痕,顯然是剛哭完不久,隻聽見她用一種無力的極點的語氣說:“熊總在裏麵……”並指了一下方向,就又難過地哭了起來。
淩傲風在一種感到不可思議的感覺下和陳翠翠見到熊濤元。
“熊總看來唐任榮先生很受員工們的愛戴呀,所有同事都在為他難過呀!”淩傲風一坐下來就忍不住說。
“這個……這個算是吧!”熊濤元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淩傲風的這個問題說。
陳翠翠暗地裏踩了淩傲風一腳,痛得淩傲風差點眼淚往外流,但又要扮作沒有什麼事,跟著陳翠翠瞪了他一眼,然後就沒有理會他轉而看著熊濤元說:“熊濤元先生,我們隻是來了解一些情況,不會打擾你太長時間,希望你配合好我們。”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的,我們已經,呃,由於任榮的死陷入了一個好大的困境這中,他真不應該這個時候就死了……”熊濤元說到這裏忍不住發出了一個感歎,然後又跟著接著說:“我知道現在的他現在已是屍體一具了,但是我們真的很需要他的,他對我們每個人都有著重大的意義!”
“聽起來他不隻是一個地產公司的老總呀,還有你們不像是普通的合作關係呀!”陳翠翠分析著說。
“我們是很好的朋友,都在為公司的將來努力著,也在為一個偉大的夢想而努力著,我們想改變樓價,改變世界,想從而使到全部人都不用成為房奴,或者說不用做這麼久的房奴,現在的樓價真的是黑心的價錢!”熊濤元越說心情越劇激動,最後的那句話更是好像發自內心一般叫了出來。
“還真的想不到有這樣的地產商!”淩傲風不自覺地低聲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熊濤元問。
“沒有什麼,我隻是說真的是不簡單!”淩傲風連忙說。
“熊先生,我們繼續吧!”陳翠翠用眼神警告了一下淩傲風說。
“你昨天晚上跟死者在一起嗎?”陳翠翠用簡單直截了當的話語問。
“對呀!直到大約是…呃…應該大約是……十一點吧!我說不如我送你回家吧,你沒有開車,他說不用,他想一個人獨自走一下,有些問題要想。”熊濤元回想了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