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下午四點半左右,淩俊和馮倫回來了,當他們進入辦公室時,手上的證物袋裏裝著三把管製刀具。
“頭,我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去到的時候剛好那個家夥剛出門,要是我們晚去一步就捉不到他了,這些是在那家夥的家裏找到的管製性刀具,不過是不是凶器就隻有等法證那邊出結果了。”馮倫坐了下來向陳翠翠彙報說。
“這麼說來要是法證那邊沒有結果,就不能作為凶器了?”莊樂謙剛好走了進來,聽到後說。
“其實龐子輝這個家夥,跟據資料記錄已經因為各種原因被警方逮捕過好多次了,但是能真正令他伏法的沒有多少次。”淩俊把手上一份剛剛收到的傳真遞給了陳翠翠說。
“他有一個很厲害的律師,不是上頭有認識的人?”淩傲風聽了以後有點不解地問。
“的確,他是有一些這樣的關係!”莊樂謙很無奈地含糊回應著,沒有說明是什麼關係。
“有多強,可以強到成我們的對手嗎?”淩傲風有點好奇地問。
“你可不能用對手這個詞不達意,你不能這樣去形容我們和那家夥之間的關係!”馮倫不同意地說。
“你們不是一向這樣去形容這些人的嗎?”淩傲風有些不解地問。
“不、不、不,我們可是對這種人有很多說法的。”馮倫不同意地說。
“比如說歹徒。”淩俊補充說。
“豺狼!”馮倫說。
“混蛋!”淩俊再說。
陳翠翠整理好了準備審問的資料過來說:“嫌疑犯,我們通常是這樣稱呼他們的。”
“我是一個守舊的人,在我們那個年代,更喜歡稱呼這種人為垃圾。”莊樂謙平靜地說。
陳翠翠笑了笑,走出了辦公室向審訊室走去。
“莊主果然是莊主,這真的是夠經典的!”淩傲風說完,也跟著陳翠翠離開了辦公室,而莊樂謙他們則是跟在他們之後來到了旁邊的監控室。
坐在審訊室的龐子輝一麵輕鬆地看著先後進來的淩傲風和陳翠翠兩人。
“龐子輝先生,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吧。”陳翠翠一邊說一邊坐在了他的對麵,淩傲風也跟著坐了下來。
龐子輝擺了一下雙手示意關,十分不屑地說:“沒有律師在場,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你們省點吧!”
“怎麼,你現在對你做過的某些是情很內疚嗎?什麼也不說!”陳翠翠完全沒有被他所糊弄,用一種跳躍的方式來問話,要使龐子輝的思維上出現漏洞。
“是的,有一點吧,你的夥計突然出現了,把我嚇了一跳,居然沒有馬上醒悟過來。”龐子輝無所謂地隨意回答著。
“那麼昨天晚上五點到九點這段時間,你去那裏了,做了什麼?”陳翠翠不跟龐子輝去轉圈,而是直接地問。
“這可不是我做的,我什麼也沒有做過!”龐子輝笑了笑表現得很輕鬆地說。
“什麼不是你做的,你知道我要問什麼?”陳翠翠抓住了這個漏洞緊緊追問著。
“哈哈,我才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呢,可能是認為我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情吧!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你錯了,我沒有去。”龐子輝笑了笑搖頭說。
“那麼,你昨晚在那裏呢?”陳翠翠冷冷地笑了一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