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翠翠。”淩傲風見了陳翠翠不再追出去了,隻是用不滿的眼神看著自己,過了一會兒,不由得有點心虛地開口問。
“你還問我怎麼了?你居然把一個小偷帶到現場了!”陳翠翠有點氣憤地說完,向大門外走去。
“但是今晚收獲不少,我們查案的方向明確了很多。”淩傲風跟了上去解釋說。
“但你也不應該帶一個小偷到現場!”陳翠翠向門口的保安示意了一下可以關上門了。
“你覺得這樣不好,我不這樣覺得,而且在國內他是一個守法的公民,而且還為警方提供了破案的方法!”淩傲風按了電梯在等著的時候說。
“那你最好通知他不要太過於張揚了,不然我可沒辦法!”陳翠翠說完就走進了剛好到了的電梯。
“還有記得下次不要再他出現在現場,不然可真的不好辦!”陳翠翠對跟著走進電梯的淩傲風說。
“好的,知道了。”淩傲風無奈地回應了一句。
第二天一早,淩傲風來到了刑偵大隊,陳翠翠對於昨晚的事情還是不太高興,沒有太過於理睬他。
“翠翠!”淩傲風把手中的一杯咖啡遞給了陳翠翠,這是她最喜歡喝的那店裏出的,剛好今天淩傲風經過幫她買了一杯,當然還有一份早餐。
“怎麼,這樣就想陪罰了?你昨天晚上的事,我還沒有氣完,你別想就這樣算了!”陳翠翠慢慢地喝下一口咖啡,還是顯得很氣呼呼地說。
“行、行、行,昨晚是我的不對,保證沒有下次,但我昨晚回去想到了一些可能性,對了那個龐子輝沒有用他那些關係走人吧?還在拘留著?”淩傲風坐了下來問。
“哼,那個家夥別想出去了,這次,這種人不可能放過他的,就算局長來了,也不能放他!你怎麼問題起他來了?”陳翠翠不解地問。
“我想和他聊幾句!”淩傲風解釋說。
“為什麼,你知道那個家夥是沒有參與的,隻是我真的恨他,不可能這麼快就放他!”陳翠翠還是不明白。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向何叔請教時,他提醒了我,我覺得龐子輝應該還有些事情是隱瞞著我們的,說不定我能在他的口中得到些什麼!”淩傲風分析說。
“你確定他會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們嗎?”陳翠翠疑問。
“不是我們,是我,我想單獨和他聊!”淩傲風否定說。
陳翠翠側著頭看著頭看著淩傲風,想了一會兒答應了。
淩傲風在拘留室見到了龐子輝。
“你算是什麼人?心理醫生、犯罪心理專家、還是案情分析員?”龐子輝正在配套的硬板床上坐著,見到淩傲風進來,十分不屑地問。
“不、不,你猜錯了,實際上我是一個畫家!”淩傲風說完就飛快地用自己手上的記錄紙在背麵,為龐子輝畫了一張速寫。
“罪犯拚圖專家?怎麼你要來畫下我的樣子,怎麼為以後的參考資料嗎?”龐子輝接過了自己那張速寫,見畫得真的很傳神,不由得信了,但還是不能確定是不是警方的人。
淩傲風知道自己有希望了,於是為了進一步打消龐子輝心中的疑慮,於是他再明確地說:“不是的,我不是那些人,而且他們見到你了還用畫嗎,用相機拍下就好了,我是一個專業的畫家,以賣特色的油畫為生。”
“是這樣嗎?呃,有沒有,嗯要是你真的出名,我想我應該會聽過你的名字的,有沒有我可能熟悉的畫呢?”作為一個鎖王,對於這方麵也是會有一定的興趣和了解的,因為有可能會碰到,所以淩傲風這樣一說,龐子輝就來興趣了。
“呃,這個……我畫的是一些凶案現場的畫比如說‘辦公室血女郎’、‘灶底的小孩’又或者是‘死亡骨頭’係列。”淩傲風說著一些龐子輝有可能知道的。